晋州岳阳侯府之外,铁槌都王猛騧与金锤煞神谷播,二将展开恶战。
大战四十余合,不分胜负。此时谷播的筋骨活动开来,掌中的蚬杆金瓜锤飞花抡动,一锤紧跟一锤。足足比王猛騧的双槌中了十四斤的分量,每一锤过去,都是刺耳的狂风。
王猛騧眼看处于下风,景烽感觉不妙,急忙磕马飞来,将六十八斤红缨透甲枪直接插入战阵,大喝一声:“王将军退后,看某家杀他。”
铁槌都王猛騧一磕战马,让出位置。这边银枪飞将葛挺急忙迎住,也不答话,与景烽对刺,两杆大枪展开拼杀。
葛挺使出师父斗宫水所教的马神三十六扎,正面上中下各三枪,左侧、右侧上中下各三枪,绕到背后上中下各三枪。打马疾驰,快如闪电,绕动在景烽前后左右。
景烽虽然比葛挺的枪重了四斤,但招法比葛挺的枪法稍稍慢了一点。二人大战至六十余合,不分胜负。呼延赞实在耐不住性子,如雷暴叫:“师叔让开,看某家杀他。”
那边另两名旅帅蜂拥而上,一起对战呼延赞。后面呼延凤赶到,大叫:“赞儿杀王比,将刘决交给某家。”
他们这些人这几个月到岳阳侯府好多次了,前几次都拿到了银钱,每次还盛宴款待。这次老娘平阳郡夫人公不嫉彻底摊牌,仅剩的一点家底再也不出分文,敢来就往死里打。
因而,他们这帮人谁叫啥,谁是干啥的,清楚得很。呼延赞接住王比厮杀,呼延凤以枣槊与刘决的丧门刀对战。
只是七合,呼延凤将七十八斤枣槊一横,抽出打神双鞭,一鞭夹住刘决的丧门刀,一鞭将刘决头盔打掉。磕马直撞,又一鞭将刘决天灵盖打碎。刘决这个六品镇将,顿时命丧黄泉。
呼延赞看老爹得手,也如同呼延凤的办法,与王比战至十二合,将枣槊顺在得胜钩袅丝环上,抽出打神双鞭,飞驰而来。王比举起方天画戟飞速点刺,呼延赞一鞭撇开他的铁戟,一鞭打在王比的马头上。
王比的战马顿时暴跳起来,呼延赞趁势又一鞭打来,恰中王比肩头。王比大喊一声:“不好!”
再看王比,顿时站了起来,一蹬即将翻倒的战马,飞跃到了一名士兵马上。将士兵推下马去,提着他的方天画戟,眨眼间逃了好远。
呼延凤大叫:“赞儿莫追,与葛挺合斩景烽。谷播与我合斩王猛騧。”
这边葛挺与景烽两条大枪已经对战至九十余合,呼延赞赶到,直接双鞭挥舞,直奔景烽头顶。景烽慌忙一磕战马,抽出尚方宝剑,圈马而来,一剑挥下,要削断呼延赞的打神双鞭。
“仓啷”一声脆响,尚方宝剑刃口砍豁,打神双鞭毫发无损。什么情况?他这双鞭是什么打造的?惊得景烽大叫:“撤。”
葛挺哪里容他,背后猛点追魂九扎,景烽头盔被挑飞,马尾被挑掉一坨鲜肉。景烽战马狂跳,呼延赞恰好赶到,一鞭打烂景烽天灵盖,被战马驮出去二十几步,死尸栽落马下。
呼延凤与谷播合力攻到王猛騧,只是五合,被谷播以蚬杆金瓜锤砸中他的马头,呼延凤以枣槊将其双腕挑伤,王猛騧的双槌掉落地上。呼延凤又一槊扫到,将其人头扫飞。
三百扩率队中有六名队正,还想前来拼杀,恰在此时,岳阳县令陈烛疾驰而来,高喊:“寿廷将军槊下留情,天子敕旨到。家父就到府上传旨。”
陈烛之父陈枋,乃楚州八仙大哥、藕粉大侠、宝应侯陈大沧的第五子,乃宝应十三伯三哥陈檀的五弟,此时担任着晋州刺史,已经是七十八岁老将。因其得子晚,其子陈烛现年四十四岁,比呼延凤小四岁。
呼延凤之父呼延寥,祖父呼延亏,黑陶贩神呼延亏与陈檀是结义兄弟,宝应十三伯的九弟。那么陈枋就是呼延凤的祖父辈分。
因而,陈烛年龄不大,却与呼延寥、公不嫉夫妇是一辈的,比呼延凤大一辈。陈枋担任晋州刺史,陈烛到岳阳县担任县令,那也是大晋天子石重贵照顾北都五霸呼延寥子孙的。
因而,陈枋、陈烛父子一直跟岳阳侯府走得很近,呼延凤一直喊陈烛为叔父。此时呼喊呼延凤为“将军”,实在是情急之下的喊话。
三百扩率队及六名队正也不再往前凑,再看陈烛身后,跟来了王比。他们围住王比,试图得到点什么消息,王比的脸色铁青,十分难看。众人情知天子必然对呼延家来了好消息,被杀的景烽,弄不好白瞎了一条命。
六名队正收拾起景烽、王猛騧、刘决的尸身,捡起尚方宝剑,跟随王比回他们在晋州的括率使府。
扩率队的人刚走,陈枋赶到,呼延凤带领师弟葛挺、谷播和儿子呼延赞,迎住陈刺史,一路回到岳阳侯府。
呼延赞前头先跑,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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