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点头道:“那就麻烦夕子了。”
“原田君太客气了,夕子惶恐。”
中川夕子说完后靠近过来,让杨兴飞充分体验了一把饭来张口的感觉,实在是太惬意了。
美中不足的是,倭人的口味偏淡,算了,入乡随俗吧,以免露出破绽。
这还不算,中川夕子有意无意地用温软处来回蹭着,以致吃到半截,他已然兴致高昂。
中川夕子掏出一块绢布,轻柔地擦去他嘴角的饭渍,犹豫片刻后柔声说道:“原田君一定很难受吧?就让夕子来帮您吧!”
杨兴飞没在她身上闻到糜烂的气息,心想这小娘皮平时还算检点。
为国争光的事情怎能推脱?
于是一把将她揽到了怀里,粗暴地扯掉她的棉袍,铺在木地板上,将其按了上去。
“啊,原田君——”
片刻后,屋里传出了高昂的吟唱声,几乎传遍了整个村庄。
足足两个小时后,酣战方休。
中川夕子的嗓子都喊哑了,全身上下大汗淋漓,提不起半分力气。
“原田君,您实在是太强悍了了!夕子受益匪浅…”
话音未落,双眼一闭昏睡过去。
战场早就转到了内屋的榻榻米上,杨兴飞顺手将她盖住,出去后清洗一番穿戴整齐,留了个字条后走了出去。
只见村中男子纷纷投来恭敬、钦佩或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女人们却都是目光灼热,几乎能拉出丝线,恨不得将他生吞了。
杨兴飞丝毫不怵,男人们的目光他通通无视,女人们则看人下菜,年老色衰的同样无视,年轻貌美的一一微笑致意。
“喂!你这家伙,睡了中川家的还不够?竟敢勾引我女儿?”
有个将近五十岁的倭人怒不可遏,也不顾忌杨兴飞的身份了,挽起袖子就冲了出来,到了跟前却蔫吧了。
这家伙身高不到1.55米,比杨兴飞低了一头,而且身材瘦骨嶙峋,后者一个指头都能将他吹倒。
杨兴飞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对方,将其盯得直发毛。
“你,你,你想干什么?”
杨兴飞冷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说完一把掐住对方脖子,像拎小鸡似的将其提拎起来,对方很快憋得面色涨红、白眼上翻、两脚乱蹬不已。
“大人恕罪!”
就在这时,两个衣着破旧的女子急匆匆跑了过来,双方跪倒在地,一个年约三十五六,另一个十六岁上下,容貌非常相似,姿色也都不错,身材虽然瘦弱,但该长肉的地方并不亏欠。
前者啜泣着哀求道:“这位大人,请饶恕我丈夫的冒失,您让妾身做什么都行!”
后者也乞求道:“大人,饶了我父亲吧!妾身愿意替他赎罪!”
杨兴飞打量了这母女俩一番,又瞅了瞅眼前的男子,心说,真是癞汉娶美妻啊!都不说这家伙的长相,光是年纪都比他老婆大了十几岁。
他五指一松,男子跌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颤抖不已,裤裆处湿了一大片,散发着浓浓的尿臊味。
前者厌恶地捂住鼻子,盯了两女好一会,直瞅得她们全身发软,这才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两个天今晚到中川家服侍我吧!来之前记得沐浴!”
刚才远远没有尽兴,中川夕子道行实在太浅了。
俗话说,实力不够、数量来凑,刚好这两个送上门来了。
年长的女人神色一松,随后露出一丝窃喜:“嗨!妾身一定尽心服侍大人!”
杨兴飞顿时一愣,都不带犹豫的?
随即问道:“你们两个都叫什么名字?”
年长的女人说道:“回禀大人,妾身叫户田美和,这是妾身的女儿,叫户田香织。”
那个男子迟了半拍:“回禀大人,小人叫户田实。”
杨兴飞皱眉道:“闭嘴!没有问你!赶紧回去换裤子!”
“是,大人!”
户田实捂着裤裆,低着脑袋跑了回去,引发一片哄笑声。
户田美和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请问妾身和香织可以离开了吗?”
杨兴飞沉吟片刻道:“我要去江户城里一趟,就让香织陪我去吧!”
户田美和面色一变:“大人,这…”
她倒不担心杨兴飞做什么,而是担心把她女儿卖了。
杨兴飞冷哼道:“不愿意就算了!”
户田美和面色再变,急忙改口道:“大人恕罪!既然大人看得上香织,就让她陪同大人去吧!”
香织神色有些忐忑,但并没有反对,可能是觉得自己没有发言权。
杨兴飞说完转身就走,香织犹豫片刻后急忙跟上。
出了村庄后,香织小心翼翼道:“大人,去江户城的话,可以乘坐中央线。”
说着瞅了瞅太阳,又接着说道:“很快就有列车过来。”
杨兴飞说道:“那就坐吧!”
“嗨!”
两人顺着铁路平行方向到了一座站台,等了约三十分钟左右,一列小火车冒着浓浓的蒸汽驶了过来。
香织急忙提醒道:“大人,就是这一趟列车。”
站台上的人寥寥无几,两人不慌不忙地进了一节车厢,车上也有不少空位。
杨兴飞走到一处空位上坐下,又拍了拍旁边:“香织,你也坐。”
“嗨!谢谢大人!”
香织乖巧地坐了下来,神情仍然非常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