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是有原因的。蒋长青和陈光庆这两个死者的身份,是警方核实的重点对象。他们两个如果有什么异常,早就在警方掌握之中了。从第一天警方接触我起,一点儿都没提起过这两个人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所以我确定,这两个人是正常人。
张扬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是,他们两个都是正常人。他们都与家人生活在一起,真的是二十年容颜不变,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我松了口气,轻轻地笑了笑:“那就和二十年前什么鸟考古队扯不上关系,也与我家小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张扬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不用急着为李小柯开脱,我们也没说她是行凶者。我们警察办案是讲究证据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少扯,就我们两个人,打这官腔有意思吗?”我截断他的话说。
张扬看了看我,露出一个无奈地笑容:“好吧,你不得不承认,李小柯的行为很可疑,至少,她很可能是一个知情者,从今天老人说的另外有人来找她的情况看,也很有可能,她在整件事情里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记得我跟你说起过吧,蒋长青参与过盗墓。陈光庆也是。”
这件事情实在复杂。我想不通,蒋长青与陈光庆这表兄弟俩怎么会与二十年前的鸟考古队扯上关系,但又无端地觉得,他们必定存在某种联系。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问张扬调查小柯户藉的问题有什么结果。张扬说李小柯的户藉是被人突然安插进去的。李小柯当年带考古队进太白山失踪后,两年后取消了户藉。她的新户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安插进电脑的。但李小柯办理身份证的时间有记录,是五年前。这么多年过去了,不是所有人都记着有一个李小柯走进太白山失踪了。电脑里有存档就能拉户口本,有户口本就能办理身份证。
这样的话,基本上可以推断出,李小柯就是二十年前的李小柯。如果不是这样,她又何必费尽心思安插户口。二十年时间里,为了掩饰不变的容颜这件事情,她应该不止在一个地方按插过户口。这件事情,不是李小柯能做到的。必定有人帮她。除非,她比平常表现出来的能力要强大的多。
她若真要那么大的能力,又何必辛辛苦苦进厂打工受那份罪呢。又怎么会生病时一个人在医院里无人照料。又怎么能看上给了她一点点照料的我呢?
小柯没有亲人,为了掩饰不变的容颜的秘密,她也没有特别深交的朋友。那是谁在帮她?这对小柯来说一定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人,为什么从来没听她提及过?
我们回到旅社的时候,在停车场看见肖在武和莫情手牵着手从外面逛街回来。肖在武一见我俩就嚷嚷:“你俩搞什么东东,动不动就私奔,还有没有一点儿组织观念。”
莫情在一边只是笑。我走过去拍拍肖在武的肩膀:“瞧把你美的,说话都亢奋。”
回到旅社里面没有见到别的人。又下楼到停车场问肖在武王总他们人呢?肖在武说出去买东西了。
说着话就见王总领着人大包小包地回来了。我走过去问买这么多是什么东西?背包的人下意识地退后小半步,不太明显地躲避了我一下。我其实并没有伸手打开包看看的意思。
王总说也没什么,都是下一站用得着的,每个人都有,我们会进行野外安营。
肖在武一听说野我扎营,两眼直冒绿光,嗷嗷叫着奔过来。我若不是有这么多心事,也会和他一样兴奋的。我们生活的轨迹一直都是下班睡觉上班,这野外扎营的事儿怎么能不让人欢欣鼓舞。
避开我的那人把包放到了他们乘坐的车里。另外有人不着痕迹地迎着我和肖在武把包放在车头上打开给我们看稀奇。里面都是些常备的登山宿营装备。我和肖在武都是听说过没在现实中见到过。
肖在武一边啧啧地把玩着一个登山杖,一边问旁边的人下一站去哪儿。旁边的人回答不知道,这事儿得问王总。
肖在武就大大咧咧地叫:“敏哥,我们明天这是去哪儿啊?”
王总把检查了一下刚放进去的包包,把他开的那辆车锁好,很随意地回答:“太白山,徒步穿越两日游,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肖在武亢奋地说:“我满意,简直是太满意了。”
太白山!
这也太巧合了。我心里冒出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王总可能有问题,这次旅行有问题。
王总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走到我跟前问我:“百发,你好像兴致不高,有什么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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