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的审视。
“回去吧,我辈唯有修行。”蓝袍男子一挥手将程律台上的弟子都送到了台下。
在姜珣心中,修行的意义模糊了起来。归途众人也沉默无言。无他,宗门处决快速有力,蓝袍男子一挥手展现出的法力让所有弟子都心向往之。
“邹尚康会怎样?”蓦地,李雪莹问道。
“如果他能筑基,过几十年百年能再出来吧。”岳翰叹道。
“怎么心情如此沉重,我们或许有宗门庇护,但修真界可不是桃源之地,在外界修士中,邪魔外道不过平常,而这些道理,用之正则正,启学五年还长呢,我们守望相助定能走下去,变成掌门和首座那样的人物!”方揽月知心地鼓励了新人。
对于首座,众人只知其是明神修士,坐镇执法堂,铁面无私,方才亲身感受其无边法力,未有关于他的传闻流传出来,许是执法堂严于律己,许是这位明神修士不喜是非横议。
另一边的思过崖中。
“王叔,我……”一个狭窄的被禁制隔绝的山洞中,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尹不二看到来人欣喜地爬向洞口。
“不二啊,这些你拿着,若是成功筑基,一切好说。”看着自己侄儿血肉模糊的身躯,来人不忍细看,“你啊,多看看这里的经藏。过段时间我再找机会给你送点伤药。”
说完正欲离开,一转身却惊吓在地。
“王管事好雅兴,什么时候有个侄儿劳您如此费心?”与议事殿内的一般无二的场景,一袭蓝袍现身,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叔侄和睦倒地的场景。
“王叔?”尹不二小声问道。
王管事手暗暗一挥,口中求情:“首座,我这侄儿灵识未生欲根未褪……”
蓝袍首座嗤了一声:“心性不佳,门派真传指望不上,不过可以看看能不能做暗卫,便和我走吧,正好还有你那个小兄弟邹尚康。两人同出一阁,至少能为宗门出一个暗卫,王管事认为呢?”蓝袍之人看向王管事,“停留在筑基玉液境界,灵力驳杂,去养老吧,马志凛是害虫,你也不过寄虫。”
把两个小子丢进暗卫试炼场,思过崖恢复平静。蓝袍之人满意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思过崖,一挥手又改了几处禁制。
“门派这些腌臜事,真不想管啊。”蓝袍之人喃喃自语,“我澹台敬骞,堂堂阴神真人,正值壮年,风流倜傥,大道在前。作为首座不在山间修行而在这里奔波,被一个金丹掌门指使……”
远处,听着耳边念念有词的絮叨,赵清商置若罔闻,来到一座山前才把剑丢了过去。
思过崖上一把剑飞至,清冽的声音响起:
“师叔回来了,收拾收拾和我去拜见。”
蓝袍之人起身,嘴里的念叨并不停歇:“这个金丹没大没小,一点都不知道尊师重道,就知道抱着把剑,在外勾三搭四,在内手伸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