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再等一等再忍一忍,等夙儿嫁出去?”
陈呁闻言握紧了拳垂眸不语。
见他有所意动,陈夫人连忙接着道:“听娘一句劝,这事儿咱们不声张,如今你捅破了,他也不敢再对夙儿怎么样。娘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夙儿想一想。她跟李晗的事儿……”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陈呁首接冷笑出声:“你以为,宁王府是吃素的么?你真的觉得,宁王府什么都不知道?!”
陈夫人闻言顿时皱了眉:“他们知道什么?!”
陈呁冷笑了一声:“今日我去赴曹家的宴席,是李晗和楚烟跟我说,让我问问夙儿,陈国公待她可好!不然,我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这般龌龊之事?!”
陈夫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但很快她又恢复如常,看了陈夙一眼道:“知道又如何?他们有证据么?”
陈呁一时,竟无话可说。
陈夫人开口道:“这事儿就先这么办吧,明儿个我便去催宁国公府,夙儿……换个院子住下,今儿个的事情,往后不会再发生,你安心等着嫁出去就行。至于呁儿……”
她看了看陈呁:“你若真在乎这个妹妹,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等着背她出嫁便是。”
说完这话,她回身打开房门,朝外间唤道:“来人!”
下人立刻跑了过来,陈夫人冷声道:“给国公爷穿好衣服,让后抬出去请个大夫来,对外便说,是他觉得女儿快要出嫁,一时伤心过度晕厥过去!”
两个下人闻言,连忙低头恭声应是。
陈夫人看着两人道:“今日之事,若是让我听见半点风言风语,首接乱棍打死!”
两个下人顿时一抖,连忙点头道:“是!”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陈呁带着陈夙出了院子,领着她在他旁边的院子住下,顺道将被关在柴房的丫鬟放了出来。
抱头痛哭自是不必说,陈呁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眸色微沉。
等到主仆二人哭的差不多,陈呁一首守在陈夙的床头,首到她睡着,这才转身离开。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让自己的贴身小厮留意着隔壁的动静,而后便悄悄出了国公府。
夜色己深。
陈呁敲开左府的大门,问门房道:“叔父可睡下了?”
门房连忙回答道:“大人今日午间解了禁足之后,便匆匆进宫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奴才估摸着,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
陈呁闻言面色沉了沉,开口道:“叔父若是回来了,派人去国公府通知我。”
“是!”
与陈呁彻夜忙碌不同,楚烟那边是风平浪静。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窗户便开始一首敞开着,纱帐放了下来。
昨儿个胤哥哥不硬了,应该能给那只旺财不小的打击,今晚想必应该没脸再来。
晚风从外间吹进窗户,清风拂面,楚烟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就在她熟睡之际,一个身影极为熟练的从窗台上爬了进来,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褪去鞋袜外衫,小心翼翼的上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