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有偷盗他人财物的情况。
而且,那衙门中的捕快,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那姓李的更夫偷了王铁匠的钱,那通判都让人打了那姓李的更夫二十大板,结果那姓李的更夫任然不认罪。
再打的话,就有屈打成招的嫌疑,少爷你这些天可管了不少的闲事,那些泥腿子现在也知道屈打成招是违反大楚律法的,所以通判也不敢继续打,毕竟少爷你这位王青天还在呢。
现在那通判没了办法,刚刚差人来请少爷给个招,破了这件案子。”
春兰对于那通判实在不怎么感冒,在她看来,少爷一天都忙死了,从早到晚不是读书,就是什么修行,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而且还要去为那些泥腿子主持公道。
如果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也就罢了,关键这种几贯钱的小事情也来麻烦少爷,这让春兰有些心疼,所以刚刚才不想告诉少爷。
揉了揉春兰的头,池水墨道,“好了,这件案子很简单,你去告诉来人,让通判随便准备一个坛子,在坛底途上墨汁。
然后向众人宣布说,那坛子是少爷我施过法的,只要人触摸到坛子底部,就能判断出谁在说谎,让那王铁匠和更夫依次将手伸进坛子中,测试。
至于后面的事,想来那通判就知道该如何办了。
好了,你去吧,不要让人等着急了。”
“是,少爷。”春兰有些不情愿的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想,那坛子明明就很普通么,怎么能判断出是谁在说谎呢?”
“少爷,少爷,那坛子你明明没有施过法,那通判怎么能知道是谁在说谎呢?”春兰刚走,夏荷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一旁的苏清媚也连连点头,显然同样不明白这个问题。
“笨!你家少爷我在隆顺府的名声怎么样?”池水墨问了一句。
夏荷道,“少爷被隆顺府的人称为王青天,当然声名是极好的了。”
“既然如此,如果那通判说那坛子是被少爷我施过法的,能辨谁在说谎,你说那更夫和铁匠信是不信?”池水墨问道。
“当然要相信,不过,少爷,那坛子您,没有施法啊?”夏荷还是不解。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池水墨轻轻打了一下夏荷的头,道,“如果你是那更夫和铁匠既然信了,让你测试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夏荷娇嗔道,“哎呀,少爷,别打我头,会打傻的。什么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我有不是那更夫和铁匠。”
一边的苏清媚倒是听懂了,“夫君你说的是,如果那更夫和铁匠信了,测试时就必然不敢摸坛底,也就是说,等两人测试完毕后,一个手是黑的,一个手是白的,这样就能判断出是谁在说谎了,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想抵赖了也赖不了啦。”
“恩,还是我家娘子聪明!”池水墨刮了一下苏清媚的精致的鼻梁赞道。
“夫君不要刮人家鼻梁啦,会刮塌啦,到时候就不好看啦。”苏清媚不依道。
不过,那神情怎么像是撒娇多过生气呢?
“少奶奶果然聪明,不愧是少奶奶!”夏荷一听苏清媚的解释,立马就明白了。
几人有说说笑笑了一番,池水墨就拿出书来,在小院中坐下,准备看书,苏清媚则是在一旁陪伴,恩,美人在侧,学习的心情也要好些嘛!夏荷则是负责添茶倒水的。
对于儒修来说,人道正愿虽然重要,但是儒家道理的理解更重要,也就是所谓的道行!
一些皓首穷经的大儒,一旦得到儒修的窍门,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达到很高深的境界,拥有移山填海,言令天地的伟力。
但是对于池水墨来说,道行则是他最大的短板,哪怕他的人道正愿能将‘儒家世界’填满,如果道行不能精进,恐怕将会被困死在儒生境界。
所以,哪怕毕业多年,池水墨依然不得不拿起书本,读书!!
不过,佳人在侧,红袖添香的日子也是不错的!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池水墨正在摇头晃脑的读着《论语》
“少爷,少爷。”一阵呼喊声传来,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正是春兰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