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血气澎湃,鬼物避之不及。”络腮胡子显然更有经验一些。
“大哥,你是说?”
“不错,那一男一女肯定是高人无疑,我听说有些功夫练到深处可以返老还童,说不定这两位就是如此!”络腮胡子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
“大哥,这回幸亏有你……”
没有理会窗边的两个逗比,池水墨专心的对付这桌上的食物,同时与苏清媚隐秘的交谈着。
“清媚,楼下大厅那两位好像不是凡人啊?你可能看出来历?”池水墨看着大厅中那红衣女子眯了眯眼。
“那红衣女子和白衣男子都是一身冲霄剑气,能有这身剑气,而且年龄如此年轻的,就只有洞阴派的那群剑修了!”苏清媚语气有些恨恨的。
“洞阴派?那他们和昆阳派有什么关系么?”池水墨敏感的察觉到苏清媚的变化,昆阳派是当年围攻苏清媚生父的三家之一。
“那群牛鼻子和这群剑修一直都是盟友!打着正义的旗号整天降妖除魔,谁知道是为了除魔还是为了那些修行材料。”苏清媚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猜测这群正派中人。
就在两人隐秘交流的时候,楼下走进来一个书生,背着一个书箧,手拿这一把油纸伞,油纸伞上还在滴着水。
“唉唉唉,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没看见你这伞上还在滴水么,怎么就将水带进大厅了,我们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跑堂的一见那书生进来就开始呵斥。
书生涨红了脸,分辨道,“我看他们也都是这样进来的!”
“他们,他们是客人,是来吃饭喝酒的,你也是来吃饭喝酒的么?”跑堂轻蔑的看了书生一眼。
这书生穿着粗麻布做成的长衫,虽然没有打补丁,但是都洗得发白了,就连书箧也是旧的,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这幅打扮,也怪不得人家看不起他。
“我……我不是来吃饭的。”书生有些气短,未等跑堂的讥笑他,书生随即又抬起头说道,“我是来收账的!”
“收账?收什么帐?”跑堂怀疑的问道,他觉得这书生就是进来躲雨的。
“我是隔壁金华县的宁采臣,这次是严老板派我来收账的,你们客栈去年在严老板哪里赊了一批桌椅,还没有给钱呢!”书生有理有据的说道,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好,那你先等着,我去叫我们掌柜的!”跑堂的说了一声,随即就跑进了后堂,不多时,就领了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过来。
那掌柜留着两撇八字胡须,一双眼睛都眯成一条细缝了,显得很是精明的样子,走到宁采臣面前,板着脸说道,“你就是金华县那个屡试不第的宁采臣?既然你来收账,就把欠条拿出来吧!”
听到掌柜的讥讽,宁采臣有些红脸,但还是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来,不过这纸条好像因为雨水的缘故,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是真要辨认的话,还是能够辨认出来的。
拿过欠条,掌柜的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随即干笑一声,“不好意思,你这张欠条已经打湿了,看不清字迹,所以啊,谁知道有没有这回事,你还是回去吧!”
宁采臣红着脖子争辩道,“你这人这么这样呢,明明就能看清字迹,况且,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严老板肯赊桌椅给你,就是信任你,你竟然因为字迹微微有些模糊就不认账。
况且,要不是严老板赊给你,你这大堂内的桌椅是怎么来的,你……”
宁采臣还要再说,“够了!”掌柜直接一声断喝打断了他的话语。
“你这欠条明明就模糊不清,竟然还敢硬给我所看得清,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我看呐,你就是故意弄的一张假欠条,想要勒我一笔是吧,你要是再给我纠缠,我就让人把你打出去!”
掌柜的大手一挥,就走进了后堂,丝毫不理会还待争论的宁采臣,跺了跺脚,宁采臣就要去追,跑堂的连忙把他拦下,
“唉唉唉,说你呢,怎么回事,没听见刚刚我们掌柜的说啥么,再纠缠就把你打出去,一边给我呆着去!”跑堂的推了宁采臣一把,将其推得坐在地上。
宁采臣爬了起来,愤怒的说道,“你…你,你怎么推人呢?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样于礼不合知道不?”
“于礼不合?”跑堂的讥笑了一声,“我说宁秀才,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我就是个跑堂的,不是君子!你要是在给我在这里唧唧歪歪的,我就揍你!”说完举了举拳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