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难得道友嘉宾远来,贫僧真是欣悦不已。不过我知道友平素教务繁忙。想必不会无因而至,不知道友寻见贫僧,可是别有他故吗?”
“禅师通慧。”池水墨赞了一声,也微笑回道:“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若非有事相求,绿袍却也不敢无端来此打扰禅师清修。”
“哦?果然有事,道友不妨讲来听听,若能尽力处,贫僧自当效力。”晓月禅师道。
“多谢禅师,那绿袍就不客气了。绿袍此来,却是想向禅师求一诺言,并结为盟友。今后,我与那峨眉一派必然对上,希望到时候禅师能助我一臂之力。
此外,不久之后,我欲改立大教,将那南方魔教改为玄牝教**于玄门、旁门、魔门之外,希望禅师能担任我玄牝教名誉长老之位。”池水墨正色言道。
“嗯?”晓月禅师脸色一变,和煦的笑容顿时收起,也神情肃整道:“道友说笑吧?贫僧虽早年间反出峨眉,却也不过是因为不服那齐淑溟以道浅德薄之身反窃教主高位,故才离教他修。
但对于长眉恩师的授业大恩,秘传仙法,贫僧又岂敢忘却?
即便是我那第二恩师哈哈老祖,他老人家对我有天高地厚之宏恩,却也从不曾在贫僧动过念头约束贫僧与峨眉为敌,道友未免过于冒昧了吧!”
说着话,晓月的语气越来越冷,银盆也似的面孔也渐显冰凛,抬手取茶竟要逐客。
反观池水墨,被对方如此一通冰凛近乎教训的话语点过,竟也没有恼怒,反倒是又显笑容和声言道:“禅师慢来,禅师慢来,且容绿袍把话讲完,若待讲完后禅师还是如此决断,那绿袍转身便走,再绝不向禅师纠缠。”
“哦?绿袍道友似颇有自信嘛!你就自信听你之言贫僧就会与你结盟?甚至加入你那什么玄牝教,那么你讲吧!我倒要听听道友有何依仗。”晓月冷声言道。
“好。”池水墨脸色再度一整,又郑重道:“今番来禅师处,我却有三个理由自信能得禅师应允。
其一,绿袍所说名誉长老是有长老之名,享一些长老的好处,除了对抗峨眉时结为盟友,却没有硬性规定一定要为玄牝教贡献什么,只是借助禅师威名罢了。
况且我也并非是此时立教,而是之后,倒是我会与禅师斗法一场,定让禅师心服,并不强压,不损禅师威名,禅师以为然否?”
“哼!有些道理,这其一算你不差,但还不够,单凭此言就想让贫僧相助,嘿嘿!贫僧还想接着往下听。”晓月禅师冷笑道,他虽然反对峨眉却不会主动上前去找峨眉的麻烦,因为他的实力还不能同峨眉硬抗。
“好,其二,绿袍并非空口白牙求禅师帮忙,若禅师答应结盟,我愿以百蛮山秘传妙法《百毒真解》宝籍,【原绿袍老祖所留秘籍】以求禅师相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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