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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我小弟弟即刻醒过来了。”夏建宇捂着裤裆道。
……
差不多同一时间,薛瑞卧室里。
薛瑞睁开眼睛,发现母亲坐在床前,“妈——”
“瑞瑞醒了?”薛瑞母亲惊喜道,“肚子饿了不?妈特意给你煮了稀饭。”
“几点了?头怎么这么痛?”
“你醉得一塌糊涂,头能不痛吗?已经十点钟了。”做母亲的眼里都是爱惜之情。
“我喝酒了吗?对了,”薛瑞忽地坐起身,“程垂范呢?垂范是不是被爸爸扣了?”
“你是说那个灌你酒的家伙吗?你还管他!你把睡衣换了就出来,我给你热稀饭去。”
“昨天谁陪爸爸去找的我?”薛瑞下到地上。
“夏鸿旺。”
“稀饭您不用热了。”薛瑞推开她母亲便往客厅里走。
“你干嘛去?”
“我找夏鸿旺去,他肯定还扣着程垂范。垂范还要赶回去上课的。”
“他把你灌得烂醉,你还这么替他着想?你是怎么了?”做母亲的抢在了女儿的前头。
“您和爸都误解他了,”薛瑞急道,“是我让他陪我喝酒。”
“是吗?”
“我没时间跟您解释。我走了。”
“你打算穿一身睡衣去派出所吗?”做母亲的哭笑不得。
“啊。”
换了衣服,薛瑞抹了把脸便匆匆赶去派出所。
程垂范果真还被扣在看押室。
薛瑞让人把看押室的门开了,“真不好意思,我醉了现在醒。我爸他又误解你了。”
程垂范走出看押室,动了动手和脚,“能在阳江免费住一个晚上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你就别揶揄我了,一起吃个早饭,你就回蒋村。你上午没有课吗?”
“我的课第一节,还能赶得上吗?”程垂范反问道。
“对不起。”
“我躺在看押室已经想到了,校长蒋廉忠正愁着找不到机会整我,现在他找到机会了。不过我很开心。”
“为什么?他整你你还开心?”
“这样你就亏欠我了不是?就可以又抵消一个我欠你的人情了不是?”程垂范典型的小人一个。
“才不可以,你欠我的人情永远都抵消不了,不跟你说了吗?”薛瑞睁大了眼,“既然你课赶不上,就别回去了。正好是周末,我们去把南门那块地拿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地的事还是下次找时间来商谈,我得立即回蒋村。”
“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女朋友的妈妈破天荒请我们几个住招待所的单身汉老师吃饭,我哪能错过?”
“你去死吧。”薛瑞转身离开。
“你不说好了请我吃早饭的吗?”程垂范冲着薛瑞的背影没心没肺地道。
“下辈子吧。”
……
程垂范简单吃了个早餐,急急地去河西找到了昨晚被迫扔那里的摩托车,驶离阳江。
有了昨晚的骑车经历,白天驾驶摩托车便显得轻车熟路。
快到舒家大队时,程垂范想到把卢佳骆带去王雨琦家一起喝酒,摩托车忽然减速,怎么轰油门那速度不仅上不去反而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