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女人,差一点死在地宫的女人,能不识趣吗。
只是,万万没想到,一切都被陈大昌看破了。
她现在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只能继续装傻。
陈大昌笑了笑,“周瑾就是李海龙,李海龙就是周瑾,你别告诉咱家,你不知道。咱家印象中的江淑仪,可不是笨蛋啊。能在薛贵妃,李德妃之间周旋来往,还能得到先帝宠爱的江淑仪,能看不透周瑾的身份,你骗谁?”
江燕板着脸,一脸不悦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江淑仪早就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女人,只是一个想过安稳生活的小女子,就是个不懂人间疾苦的笨女子。还请陈公公不要为难小女子。”
陈大昌哈哈一笑,“误会!咱家从未想过为难你。”
江燕不信。
不为难她,现在这个情况又怎么解释。
陈大昌顺着她的目光,扫了眼躺在地上的丫鬟婆子,说道:“咱家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一天十二个时辰,你身边都有人守着。你住的宅院外面,还设了几个暗哨。
看来周瑾在意你的同时,又不放心你。至于今日发生的一切,咱家为了见你,不得不出此下策。”
江燕不为所动。
陈大昌继续说道:“你承不承认都不重要。咱家今儿过来,一是为了叙旧。能在远离京城的江南见到熟人,是一件幸事。二是为了给你寻一条出路。你总不能指望周瑾养你一辈子吧。色衰而爱驰,等你年老色衰,他还会继续养着你吗?”
江燕面无表情,依旧不为所动。
陈大昌挑眉,神情古怪地盯着江燕。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江燕的腹部。
“难不成,你怀了身孕?”
陈大昌猛地站起来,冲到江燕的面前,抓起她的手腕。
江燕一脸煞白,“你放开我。”
“你怕什么?当年你伺候先帝的时候,咱家什么没见过。”陈大昌怒斥江燕,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狠狠甩开江燕的手腕,“果然有了身孕。难怪对周瑾一往情深。哼,指望靠孩子套牢一个海盗头子,江淑仪什么时候竟然也会如此天真。”
陈大昌在宫里当差多年,跟随太医,学会了最基础的诊脉。
他可以确定,江燕已经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
江燕冲陈大昌笑了起来,“陈公公又怎会懂女人的心思。”
陈大昌盯着她,“咱家实话告诉你,周瑾必死无疑,五年内见分晓。届时咱家倒是要看看,你靠什么养活海盗头子的孩子?”
江燕心头一紧,眼神变得凶狠,“你们想杀他,做梦。”
“哈哈哈……色厉内荏,你心里头显然也清楚,周瑾迟早会死。他阻碍了诏夫人的海贸,他不死谁死。”
“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给了顾玖,凭什么?”江燕怒吼。
啪!
陈大昌一巴掌甩在江燕的脸上。
江燕被打懵了,完全没想到陈大昌会动手打她。
她满眼不可置信。
陈大昌冷哼一声,厉声说道:“没大没小,跟嬷嬷学的规矩都忘了吗?诏夫人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别忘了,你就是西北乡间一个黄毛丫头。若非诏夫人帮你上青云,你以为你能进宫,你能得陛下宠爱?你能下江南,隐姓埋名,继续过着富贵生活吗?
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若非你是个女人,咱家今儿就宰了你。”
江燕一脸怔愣。
片刻之后,她哈哈大笑起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陈公公,竟然也做了顾,诏夫人的狗。真是笑死人了。
你不是先帝最忠诚的走狗吗?你怎么不去死,不到地底下继续伺候先帝?
你到江南替她做事,等于是背叛的先帝。你才是真正的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陈大昌轻蔑一笑,“诏夫人的志向,你一个凡夫俗子岂能理解。咱家的远大抱负,又岂是你能明白的。你脑子里除了男人,孩子,就装不下别的东西。今儿咱家给你机会,你不知道把握。他日周瑾身首异处,可别后悔。”
陈大昌甩袖离去。
“站住,你给我站住。”
江燕怒吼。
陈大昌回头看着她,“不知江淑仪还有什么吩咐?”
江燕喘着粗气,“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大昌轻蔑一笑,“自然是干该干的事情。杀海盗,拓海路,明白吗?”
“你不能杀他,你不可能杀得了他。”
“那就拭目以待,看看咱家到底有没有本事杀了周瑾。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历代海盗头子都叫李海龙。李海龙就是海盗头子的化名。至于周瑾,他今日是李海龙,明日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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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两天时间,勉强理顺了后面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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