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玉看着过来的是明妤和谢昀,立刻说道:“我只和夫人说话。”
明妤看着孙文玉现在还硬气的样子,一点都不欣赏,这样的人其实就是看不清楚形势,还真的以为自己很有能耐,说白了,其实什么能耐都没有,所以让人看不起。
明妤淡淡的说道:“我想,你现在应该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就算是你身后的人算是硬气,可是,远水解不了近火,况且,你确定你们现在暴露出来了,他不会选择明哲保身?”
孙文玉很清楚,那个人一定会选择明哲保身的,只是听着明妤睡她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这句话的时候还是非常的生气,她最讨厌的就是明妤这样的贵女,一出生就什么都用,对任何女子都是高高在上的,仍然无比的气愤。
孙文玉将头扭到了另一边:“那你们请回吧!”
明妤看向谢昀,谢昀点点头:“既然这样,我们就走吧!”
应该知道的事情都是已经知道了,其实他们过来就是想要知道那些银子的来历而已,但是不知道和这一次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关系。
明妤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孙文玉一开始就对她有意见,自己应该从来都没有和她有过什么交集吧!不过这些年她见得多了这样的事情,倒是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明妤和谢昀出来了,明妤说道:“她倒是很挺硬气的!”
谢昀淡淡一笑:“这样的人看不清楚形势,硬气又怎么样?说白了这样的人就是傻而已。”反正谢昀是看不上这样的人的。
明妤笑着说道:“我看着你还是去写奏折吧!如今京城那里恐怕是有些乱了,攻奸你的应该不少,你还是写奏折过去给皇上一个交代吧!要不然的话,祖父和父亲是阻挡不了了。”
有些事情要是时间长了的话其实并不好,造成的影响太大就难以消除。
这一次的事情无论到底是不是有人在其中捣乱,但是有一件事情是没有办法否认的,就是学院的确是有去世了,这也算是学院管理上面的弊端,经过这一次事情学院这里有些地方还是需要改变的。
谢昀的确也有这样的意思:“我现在就回去写,我想着我们明天再回海曲吧!我觉得我们能够从孙文玉的口中知道一些东西。”
“好。”明妤笑着说道,其实她想着回去看看元元的,两天没有见到孩子,明妤现在很是想念,但是,明妤之后以后这样的情况会有很多,自己应该稳住的。
谢昀走在前面并没有发现明妤的情绪,男人忙起来的话就很容易忽略起来的事情的,而且和女子比起来男子的情感到底是不如女子细腻,所以这个时候谢昀想着怎么给皇上写奏折,其实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了。
明妤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自己不应该对谢昀出现什么情绪的,毕竟这个男人对她已经足够体贴了!
这样想着,明妤微微一笑,还是去准备做些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孙文玉看着明妤和谢昀居然真的离开了,抿了抿嘴唇心中有些慌,其实,原本她是故意这样讲出来条件,就是想着一会儿谈判的纸她能够占据一点先机,她知道到了现在恐怕是大皇子已经放弃了她,这样的话她和她的丈夫就要给自己找好退路的。
但是现在看着明妤和谢昀都不按照常理出牌让她的计划一下子就被打乱了。孙文玉真的有些恐慌,她告诉自己要稳住,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去重新上明妤和谢昀回来。
明妤回去之后清浅回来了,明妤就问道:“可是查出来了孙文玉丈夫的情况?”
清浅的脸上有些纠结,说道:“那孙文玉的丈夫叫滕旭兵,据说是一个生意人,平时一年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外面做生意的,两个人的夫妻之间情感很好,可是一直没有孩子。”
“情感很好?”明妤有些意味深长,看着清浅脸上的纠结,明妤知道恐怕里面有什么内情,“接着往下去说。”
“这个滕旭兵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据说曾经娶过一房妻子,并且也生下来了一儿一女。可是当年因为吃不饱,他就将自己的妻子连着儿女都卖了,当然这只是道听途说,可是周围的邻居都说滕旭兵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清浅说道。
这样的人怎么会夫妻情感很好呢?起码明妤是这样觉得的,明妤想到如今孙文玉还不想说出来自己知道的事情。其实也是想着护住自己的丈夫的吧,而现在她的丈夫恐怕是已经想着怎么甩掉孙文玉,甚至是孙文玉的父母,然后自己逃走了吧!
明妤叹了一口气,她想她应该有办法让孙文玉说出来她知道的一些事情了。不过,现在她对孙文玉的期望也已经少了很多,有那样一个丈夫,在孙文玉知道的事情不会很多的。
明妤说道:“我知道了,接下来你不用再去查什么了。”
京城,此时,那些嫉妒谢昀在海曲创造出来成绩的人当初有多嫉妒,现在就有多么的幸灾乐祸,甚至是对整个事件的描绘添油加醋,总而言之就是让皇上严惩,最好是能够废了谢昀!
这一次早朝上面,又是就谢昀的事情进行攻奸。
原本,谢昀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其实不会很显眼的,但是谁让谢昀这个县令这两年做出来的太多令人瞩目的事情呢?
杜阁老和秦阁老两个人虽然现在都算是大皇子的岳丈,但是两家并不和睦,可是在谢昀的事情上面两家却是难得的放下了芥蒂,已经开始同仇敌忾了!
杜阁老先是说道:“皇上,谢昀之事还是应该早一点解决才是,时间长了很容易造成海曲那里恐慌的!”
秦阁老也上前:“臣附议,谢昀想到建造手工学院手工工厂的办法的确很好,但是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以至于贪功冒进,所以出了人命,皇城,臣认为谢昀不堪重任,应该罢免才是!”
肯定手工学院和手工工场,就是希望在拉下来谢昀之后让自己的人去建造手工学院和手工工场。
皇上坐在主位上看着大皇子一派的人在下面你来我往,所以的意思就是罢免谢昀,然后重新换一个人来建造手工学院手工工场,最为合适的人自然就是他们提出来的人!
谢龄站在大臣中低着头不说话,心中冷笑,都说是当官的在意脸面,其实不认,他们为了利益根本就不在乎脸面,那个时候脸是什么,都好处重要吗?现在看着那些人吃相难看,在一开始的时候或许他心中还是会有一些波澜,可是到现在早就已经百毒不侵了。
看着这些人就像是再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到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三天了,但是谢昀仍然没有让人过来求助,就说明事情还是掌握在谢昀的手中的,这样的话他就在一旁看着,不到了万不得已的事情绝对不会出手,没看着这两天皇上对此也是不发一言吗?
这就说明了皇上现在也是没有对谢昀觉得不满意,还在等着谢昀的解释。
顾伯礼则是不会像谢龄那样文雅,他是一个护短的人,谢昀娶了他的女儿,再他看来就已经是他要去保护的人了!
顾伯礼这个时候走上前,直接说道:“皇上,臣对这件事情有不同的想法。”
皇上看着顾谢两家终于在两天之后有人上来说话了,眼中闪过一道不同的意味,谢龄这个老狐狸还是一直都不动,看样子他是准备谢昀做出来反击才会动了,说实话这些天听着秦阁老和杜阁老翻来覆去的说一件事情的时候他真的有些不耐烦了,就算是他们每一次说出来的话不一样,但是意思都是一样的,说出来的事情也是一样的,他真的听得耳朵都是已经有些起茧子了!
如今顾伯礼总算是出来,能够说一点新鲜的,皇上表示他有些小期待。
皇上说道:“顾爱卿请说。”
顾伯礼说道:“谢昀那个小子将手工学院手工工场建起来,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这个功劳可不是一条人命就能够抹杀掉的,如今是手工学院那里发生了人命,首先发生的时间是六月二十六当天晚上,但是六月二十七京城这里就已经知道了,也不知道这是怎么知道的呢?要是没有人捣鬼我就把自己的脑子拧下来让那些将谢昀功劳全部抹杀的人当球踢着玩!”
最后一句话出来很多人都是抽了抽嘴角。这个镇南侯是绝对大老粗,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皇上坐在上面努力抑制住嘴角的笑容,他现在越来越想让顾伯礼出来说话了怎么办,没看到现在秦阁老和杜阁老的脸色都是要多么难看就多么难堪了吗!看着杜阁老秦阁老过的不好,他就觉得很好。
原本,对于这两个阁老他都很是信任,也是重用的,毕竟这两个人都是当初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但是他提拔上来的人自然是要听他的,如今两个人却都是已经站在的他儿子身后,自然他就怎么看都不会顺眼!
尤其是现在他很是看好手工学院手工工场,谢昀也一直弄到很是不错,眼看着就是要到了能够看得出来利益的时候了,却是有人出来捣乱,他怎么看怎么都是觉得不爽!
顾伯礼所说的问题他难道看不出来吗?自然是看出来了,头一天海曲一条人命没有了第二天早上京城就得到了消息,要是没有人在其中操控的话他除非是傻子才会这样认为,然而,他傻吗?
这样的道理但凡是有些脑子的都是能够看得出来,既然都能够看得出来为什么还能够闹腾起来呢?说白了就是他们不愿意看到这些只是觉得机会难得,一定要借着这一次的事情将谢昀拉下马来呢!
抱着这样心思的在在场的恐怕是有很多,所以他们选择性的看不到一些东西,而他们为什么会想着将谢昀拉下来么?就是以为看着的谢昀的能力,想着趁着谢昀现在羽翼没有丰满的时候毁掉,自然谢昀的想法他们也会很不要脸的据为己有,想一想,皇上他都替自己的这些大臣觉得害羞。
此事皇上的心理活动很多,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对于顾伯礼的话也不发表评论。
郑国公往旁边走了一步:“皇上,臣也有话要说。”
皇上点点头:“爱卿请说。”
郑国公说道:“皇上,方才镇南侯的话虽然有些粗鲁了一点,但是未尝没有道理,臣以为这里面应该是有人故意陷害谢昀所以弄出来了这一系列的事情,皇上,还请查明真相,还无辜的人一个清白,试想,死去的是学院的人,那些在背后做小动作的人可是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学院里面的学生对于手工工场是有多么大的作用,对于以后的西洋贸易又有多么大的贡献,皇上,这些人为了一己之私不敢不顾整个大夏,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堪为官,请皇上明察!”
连阁老也说道:“皇上如今那死去的学生的死因实在是没有查明白,也许是那个学生本身就是有什么隐疾,也许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实在是不能够因为学院那里出了一条人命就是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是推到谢昀的身上,这样太不公平,请皇上明察!”
“请皇上明察!”又有一些人走到中间说道。
这个时候杜阁老走上前:“皇上,无论如何,学院那里出了人命就是谢昀的错误。”
谢龄冷笑,说道:“皇上,老臣为孙子抱屈,有阿昀怎么能够想到有人会故意算计?阿昀认为为人臣子的本分就是要为国家效力,万万不会想到会有人嫉妒他的成就故意捣乱吧!难不成阿昀一开始就应该觉得会有人捣鬼?阿昀可没有这样龌龊的心理,自然是防不胜防,臣的孙子从小读书就希望能够为大夏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偏偏他是个木讷的想不到这些,别人替他想到了眼红故意陷害,这样的人就是那生活在黑暗里面的老鼠,想着能怎么咬人一口,这样的人为官就是大夏的不幸,百姓的不幸!”
想当年谢龄也是考中进士第四名的,所以应该有的文采还是有的,刚刚一番话没有指名道姓,可是却是将那些攻奸谢昀的人都是骂了,偏偏这些人还不能够反驳,只能怪硬生生的受着,要是反驳的haul可不就是对号入座了?所以现在这些人一定是觉得无比的憋屈吧!
皇上抽抽嘴角,谢龄道士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一次他的确是想着好好的查一查的,也算是给那些还是想着做一些小动作的人一些警告。
于是皇上说道:“我看着这件事情还是要彻查之后再论功过,朕就给谢昀十天的时间,让他将事情查清楚!”调查的人都是谢昀,皇上还真的恶趣味满满。
如今皇上明显是站在谢昀的身后的,而且方才顾伯礼,镇国公,连阁老和谢昀四个人说的话已经让人很是忌惮了,知道恐怕是这一次的事情是不能够将谢昀怎么样的!要是他们继续追究下去的话就是皇上会不满意的,这样绝对是得不偿失!
谁都不会想着得罪了皇上的!
杜阁老听着说调查的人是谢昀的事情想着说些什么,但是对上皇上的目光之后却是心中一惊,皇上的目光里面带着警告,让他明白了要是接下来自己说出来什么反对的话的话自己一定不会得到好的!
这样的认识让杜阁老明白这一次的事情是不能够将谢昀怎么样了,心中暗暗可惜。
事情虽然还没有解决,但是顾伯礼看着皇上最终还是选择站在谢昀的身后,心中舒坦了。
上前说道:“皇上,朝廷中为了海曲那个地方的事情已经争执了很长时间了,在臣看来这些都是没有必要的扯皮,都是那些红了眼的人的刻薄话语,大夏很大,每个地方发生的事情都很多,还是应该说一些重要的!”
这话让杜阁老和秦阁老都吐出来了一口老血,然后又默默地咽了下去,想把顾伯礼的舌头扯下来怎么办!
皇上对于顾伯礼得理不饶人的性格有些无奈,但是说实话,听着顾伯礼这样的话他都觉得务必的舒坦,点点头:“的确,那事情浪费了不少时间,我看着是应该说一说别的事情了!”
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皇上这话就是已经表达了对于朝臣的不满意了,皇上都已经表达出来了自己的意见了,要是那些人还执迷不悟的话就真的是傻子了!
毕竟皇上那话的意思分明就是暗指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大夏,这样的名头可不能够背下来,自然也就是不敢再去讨论谢昀的事情了。
对此,最难受的就是大皇子了,原本以为这一次的事情快刀斩乱麻一定能够将谢昀拉下马,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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