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汉子浑身一震,疼的倒吸凉气。
不等他喘息,我又是一拳,狠狠招呼在他脸上。
一拳就把他打得惨叫一声,仰面摔倒,捂着彼此在地上惨哼,半天爬不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收拳,下一刻就被人从背后用两手勒住了脖子。
显然是络腮胡汉子所为。
络腮胡汉子的手臂足有一般女人的大腿粗细,死死的勒住,让我瞬间就有了窒息的感觉,疼痛难受异常。
我临危不乱,左右手手肘狠狠往身后捅去,撞在他肚子上。
络腮胡汉子一声闷哼,不得不松开手。
我趁机冲出几步,与他拉开距离,转身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胸口。
络腮胡汉子被我一脚踢的飞摔出去,摔在床上,又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他还想爬起来,我一个箭步冲上,一脚就踹在他头上。
“啊!”络腮胡汉子痛苦的大叫,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只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两个莽汉都被我解决了,剩下的一个女人缓缓已经吓傻了,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当我的目光转向她的时候,她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惊慌失措道:“你……你想干什么,是男人就不能打女人!”
尽管她这么说,我还是一步步走上前,她就一步步后退,一直被我逼到顶在门,然后我一个巴掌抽在她脸上。
啪!
声音脆响,欢欢捂着脸惊恐的看着我,不敢说半句话。
“滚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我冷冷说道。
欢欢如蒙大赦,也不管两个汉子了,立即打开门,狼狈的逃了出去。
这时候光头汉子也爬起来了,将没法起身的络腮胡给扶起来,二人相互搀扶着灰溜溜的逃走。
我关上了门,尽管这事和旅馆脱不了关系,至少是纵容他们来讹诈客人,但我还是忍了下来。
反正明天一早就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睡了一觉,早上7点就离开了旅馆。
退房的时候,前台小姐还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多说什么,只是朝她微微一笑。
离开旅馆,我在附近吃了顿早餐,然后才赶往火车站。
从G市到F市,如果坐大巴车大概三个多小时,但是坐动车的话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所以我还是选择坐动车。
G市也是省会城市,但和南江省的C市没法比,就更别说首都了。
除了治安比较乱之外,大街上也显得比较萧条,没有经济繁荣的气象。
乘坐出租车到了火车站,几公里的路程,司机居然还讹我七八十。
本来很生气,但想想还是算了,赶到F市要紧,就没和他理论,把钱给他了。
然后就去售票大厅买去F市的动车票。
售票员让我出示身份证。
我从口袋里掏了半天,不由面色骤变。
我的钱包居然没了,而身份证就在钱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