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统一把握住城头,总算是冲到了城头之上,二话不说躺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在凌统之后,则是有十余名士卒竭尽全力的冲到了城头之上,同样躺了下来,刚才这一番冲刺已经耗尽了他们的全身力气了。
凌统喘了几口粗气,一道身躯走了过来,影子遮盖住了阳光。
凌统剧烈的心跳逐渐缓慢下来,他面带羞愧道:“父亲,孩儿知错了,请父亲责罚。”
“你啊,从小就莽撞!”
凌操痛惜道:“最可惜的是,这五百弟兄,都是我江东精锐之师,只因为你一个小小的疏忽,如今竟然全部都葬送了,你自己说你该当何罪?”
凌统跪在地上,低声道:“请校尉责罚。”
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又如何能够放过他?
凌操沉声道:“来啊,把凌统给本将押下去,斩首示众!”
说罢,凌操转过头来,泪水已经从眼中流了出来。
一旁的士卒见到凌操竟然要临阵斩子,自然都是大为震惊,不过总不可能真让凌操把自己儿子杀了吧,因此纷纷跪地请求。
“虎毒不食子啊,校尉怎么能杀了凌司马呢?”
“凌司马也是为了相救我江东军将士,凌校尉三思啊!”
“此举乃是曹军的奸谋诡计,凌校尉不要上当啊!”
一旁的江东兵一拥而上,齐齐跪在凌操身旁,苦苦劝谏。凌操自然也不想真的把自己儿子杀了,因此借坡下驴。
凌操怒喝道:“你这孽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啊,给我上,打五十军棍!”
两边当即有军士走上,手中各自有一根碗口粗的军棍,光是看上去便望而生畏。
啪啪啪!
每一棍打在凌统屁股之上,他便闷哼一声,却是死死咬牙撑住,不肯发出声音。
碗口粗的军棍打在人屁股上,其实不到十棍便能把人打的血肉模糊,五十军棍打在凌统身上,他面部两边青筋高高鼓起,一口牙都要给咬碎了。
“多谢校尉军法。”
凌操打完了凌统之后,扫视周围的江东兵一圈,严肃道:“都听好了,今日起不得军令,不得擅自出战,违者军法从事!”
“诺!”
江东兵齐声答应,刚才曹军的凶残他们都亲眼目睹,不但战斗力强,而且如此狡诈,谁还出去和曹军作战?
经过这一战之后,城中的江东兵对曹军可谓畏之如虎,自然不敢出城再战,而是据城坚守。
而夏侯渊则是并未直接挥师攻城,他战阵经验丰富,自然知道攻城的消耗巨大,况且吴县乃是吴郡郡治所在,城墙高大坚固,城中守军数量众多,想要攻陷这样一座坚城,少说也要调动五倍以上的兵马,换而言之,夏侯渊少说要有三万大军。
于是乎,在江东军的亲眼目睹之下,只见得万余曹军并不攻城,而是在吴县的周围挖掘壕沟,一道道壕沟被挖掘了出来,将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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