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后怒道,“你是站她那边还是我这边,你巴不得我赶紧被抓到吗?!胳膊肘往外拐,跟哥哥一个模样!”
九九:“……”
它什么时候胳膊肘往外拐了?!
……
沈氏因为药的事股票直接低到底,股东们有了罢免沈铭职位的想法,好重新推出能力强的领导者来稳住现在的沈氏。
沈氏毕竟不是沈铭百分之百控股,现在他也心慌自己的位置不保。
“咳咳咳!!”
沈母在旁边拍了拍他的后背,叹了叹气,“吃东西就好好吃,先别想这么多。”
沈铭抓住她的手腕,压着自己的怒气,“你让我怎么不想?”
“他宋程为什么要这么绝情?非的把我往死路上逼吗?!”
“就当是赎罪好吗?”沈母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这么多年你怎么对待宋家,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提醒过你,可是你呢?执意妄为……”
“最要好的兄弟到头来要兵戎相见,为什么?你明明真的把他当成一辈子的兄弟,是什么让你变了,钱还是利益?”
沈铭瞳孔骤缩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急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母双手微微拽紧,她平静道,“你知道的,你只是不想面对。”
“我会舔着我这张脸求宋家放过沈家,公司你也没必要去了,我把栩儿从国外叫了回来,以后由他掌管沈氏,你好好休息。”
沈栩是沈铭的大儿子。
沈铭瞬间激动起来,似乎有点癫狂,“阿菱,你不准去求宋家!”
他为什么要求宋家?!!
他死都不会求宋家!
沈母曾是世家大小姐,虽说这些年来被沈铭娇养着,但自己学的经商本事也没忘。
她最终还是去找沈家,两家祥谈一整晚,她答应让出沈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宋程才答应。
宋隐原本的想法是沈氏是死是活与她无关,但宋程说现在给沈氏的打击程度已经够了,他心底最终还是无法对沈铭下死手。
之后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
宋隐回到南淮的那天,时舟渔早早的去机场接人,他在出站口东张西望的一直没看见人,等半个小时后,他才看见熟悉的身影,不顾是不是公众场合,上去就给人一个大熊抱,“欢迎宋医生回家!”
“冷不冷?”宋隐牵住他的手,眉头紧蹙的往外走,“怎么不多穿点?”
现在是十二月初,南淮这边的冬天很早,还没正儿八经入冬就已经冷得人直打颤。
“不冷。”
然后时舟渔就打了个喷嚏。
再然后他接收到死亡视线,非常识趣的说出真话,“我赶着过来的,没穿多少,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不冷,所……”
“时舟渔!”
时舟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隐打断,温和的声音带着些许怒气。
“下次不允许这样,你的身体最重要,知道吗?”
时舟渔抓了抓宋隐的手心,顺毛顺得很快,“我知道啦,姐姐不生气。”
深夜,宋隐公寓,一声又一声的暧昧生传出来。
“够了……”
“不行,你不想我吗?我们半个多月没见,也没做,今晚先补一些。”
“补过头了,宋隐!”
“没有,信我。”
“这次还疼吗?技术有没有比上次好些?”
“还行,能承受,技术也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