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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彼安握紧了拳头,迟疑地问道:“你……你说你知道怎么做,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了书。”
“我也看过,但只看了男人和女人的,哪像你。”解彼安调侃道,“小小年纪心术不正。”
“只要真心喜欢, 男的亦或女的不重要。”范无慑说,“我只喜欢你,除了你,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无论男女,都不值得我多看一眼。”
这番话令解彼安心悸不止,他想自己是何其幸运,能够拥有这样一段良缘,他又岂能因不相干的人伤了范无慑。
“好了,睡吧。”范无慑温柔地抚了抚解彼安的头发,“明天还要赶路。”
“……不碍事。”解彼安小声说。
“什么?”
解彼安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臂膀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搂住了范无慑的脖子,将他压倒在床上,并顺势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范无慑的呼吸几乎为之停滞。
“师兄确实不知道怎么做,也没法教你,你要是知道怎么做……”解彼安感觉自己的脸要烧透了,“能不能轻点。”
范无慑怔愣片刻,猛地翻身将解彼安压在身下,还未冷却的欲念再度熊熊燃烧,他目不转睛地望进解彼安的瞳眸深处,似乎在用眼神确认。
解彼安的手轻轻抚过范无慑的面颊,笃定地说:“我想只记住你。”
范无慑低头含住解彼安的唇,无限柔情地亲吻着,他感觉到身下人在主动向他敞开自己的身体和心,这一切都令他激动不已。他将手探进去,握住了解彼安的。
解彼安浑身一震,又是惶恐又是渴望地感受着范无慑带给他的刺激。
“我会让你只记住我。”范无慑咬解彼安的耳垂,低笑道,“我也会轻点。”
解彼安低吟一声,又羞又无措。
范无慑的亲吻一路往下,在用舌尖反复逗弄那小小的肚脐后,双唇贴着解彼安的腹部慢腾腾地往下滑,滑向欲望的中心。
解彼安的心几乎吊到了嗓子眼,他预感到范无慑可能要做什么,可那彻底超出了他的想象,慌张的同时又隐隐在期待着什么。他猛地绷直了身体,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尖叫:“不要,不要这样,无慑,你、你做什么!”
“想让师兄舒服。”
解彼安只觉得头皮要炸开了,他双手抓紧了被子,脚趾不觉蜷缩起来,他的身体在极度僵硬过后瞬间软了下来,他颤抖着说:“无慑,不必如此,真的……”
范无慑也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人,那滋味儿怪异又难受,他腮帮子都麻了,但听着解彼安不住发出舒服的低吟,他甘之如饴。
解彼安无知觉地揪住了范无慑的头发:“无慑,我、我不行了,你让开……”
范无慑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
解彼安一朝抒发,待看到范无慑身上的狼藉,简直羞愤欲死,挣扎着想要给他清理擦拭:“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范无慑轻轻抹掉脸上的污物,露出一个坏笑:“师兄,舒服吗?”
解彼安脸色爆红,呆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范无慑俯下身,若有若无地亲着解彼安的唇:“你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解彼安受不了这样出格的对话,他羞的恨不能就地消失:“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范无慑抚摸着解彼安薄削的腰线。
解彼安小声道:“也不必……这样,多脏啊。”
“师兄才不脏,师兄果然全身都是甜的。”范无慑咬住解彼安的唇,他的手顺着腰线下滑,“我要尝尝更多地方。”
解彼安浑身一颤,但并未抗拒,他本就心有愧疚,此时又“占了范无慑便宜”,仅有的犹豫也变做顺从,便搂住了范无慑的脖子,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别害怕。”范无慑凝望着解彼安,“师兄相信我吗?”
解彼安看着那双被欲望浸染却也难掩深情的眼睛,点了点头。
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控制不住了,一百年了,他疯狂的想念着这个人,想念着这具身体,想念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但穷尽想象都不如此刻的万分之一。范无慑发出畅快的长叹,眼睛逐渐赤红。令他肖想了百年的身体,如今再次回到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而且,心甘情愿。世上还有什么比得过此刻,叫他死了也甘心!
“我要让师兄除了我,再也没办法想任何人。”范无慑说到做到,身体力行地侵占了解彼安的所有感官和思绪,他是一只饿了百年的猛兽 ,叼住猎物后,疯狂而贪婪地吃食着,不啃尽最后一滴骨血不罢休。
几欲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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