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幽灵城堡
“这是我们幽都自己的铸币?”曼达翻看工艺精美铜币有些小疑惑的问道。
实力强大的领地可以拥有铸币权是没错,但幽都这种开拓都还只处于初级阶段的领地应该没有这权力才是。
而且即便有铸币权,铸造的货币也必须符合公国定制的样式,像现在手上的这种铜币……出了幽都基本上就没有人会承认。
但伊札娜没有回答曼达的这个问题,递交铜质铸币后她就默默退到了一边不言不语。
曼达只好收起好奇心招呼同伴们开始搬运物资。
总感觉幽都领地充满着秘密。
算上奥库兹活着时曼达和城堡已经有过数次“交流”。
然而到目前为止他还只是第三次见到隶属城堡的这种身穿奇异斗篷的女使。
关于城堡那位“老爷”一直只处于口头之间,是人是鬼不得而知,连是男是女都没有透露出半点。
曼达以前偶尔听人说过领地开发初期是秘密最多的时候,严格说来这也是他人生第一次参与进一个全新领地的开拓行动。
幽都的地理位置,展开的规模,城区建设的位置,还有略显混乱的人员编制和莫名其妙各种意外,无不说明这块领地背后似乎隐藏着很多不能对人说的秘密。
另外,曼达安排兄弟们搬运物资时偷偷观察着浑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下的伊札娜和其他城堡女使。
之前蒂娜不是让他顺着斯文森的线索继续调查下去么。
昨天回去后曼达去查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真要调查起一个人其实并不困难。
毕竟幽都领名义上归属高尔文家族,开拓民里有不少就来自黑森领,一提起斯文森多少有人知道点什么。
也就曼达这种“外地人”光惦记着女领主开出的赏金,对幽都和黑森领知之甚少。
曼达不但问到了斯文森的情况更得到了一些让他意外的信息。
比如幽都原来是高尔文家族的旧领。
又比如当年高尔文骑士先是建立了骑士领后搬迁去了现在的黑森领。
还有比如幽都山顶城堡一直被一群幽魂所占据……虽然现在有传闻说城堡里的幽魂已经被清除干净!
泰达尔世界没有“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俗语,但有类似的说法,城堡表现出来的各种神秘让曼达脑海里不自禁浮现出一个大胆猜测。
只不过这个猜测如今没有任何依据,大胡子也不敢大大咧咧的问人家是不是传闻中的不死幽魂。
自从昨天晚上生出这个想法后曼达现在越看伊札娜越觉得像回事。
城堡的女使们浑身包裹得太严实了。
诚然因为幽都几千开拓民里几乎没有女人身影所以有必要保护得严实点。
但曼达自认为自己一群人表现出了足够的风度,他和山下那些拿着卖命钱无恶不作的暴徒们不是一类人。
几次接触下来不说请他进入城堡烤个火,又不是不知道城堡的使者们都是女的,大家见面好歹礼貌性的脱个兜帽应该是可以的吧。
结果没有,曼达所见到的每一位城堡女使都是一身奇异黑斗篷,斗篷之下更戴着一张白色无脸面具。
而且她们那种不似生人的冷漠更是让曼达感觉心底发冷。
外界的传闻真真假假。
曼达越发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幽都真正的隐秘。
他在打量城堡女使,阎罗堡的女使们似乎也在观察着他们每一个人。
“伊札娜小姐,是否有什么疑问?”曼达将手头的工作交托给身边同伴很是“察言观色”询问道。
伊札娜微微回头瞄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幽幽开口道:“达尔乔克,没有来么?”
“小达尔?”曼达一愣,不明白为什么会提大破他:“他留在幽都看家……伊札娜小姐您找他有事?”
那小子瘦瘦弱弱的难不成还被城堡的女使们看上了不成?
不该啊!
“帮我试探他!”伊札娜淡淡语气道。
“……”曼达又是一愣,随后脸色微变:“您的意思是……”
“这是老爷的意志,完成任务,你能获得十枚忘川铸币的奖励!”伊札娜平静不起波痕说道。
说着,战斗女仆队长掀开斗篷前襟露出底下曲线妙曼的黑色皮甲风光,伸手从腰间一小包包里翻出一张白色纸张。
曼达脸色一变再变,又是惊疑又是不敢置信,略显麻木的接过伊札娜递来的白纸。
白纸上写有不少端庄秀丽的字迹。
看清内容的大胡子又忍不住瞪大着两只眼睛瞠目结舌。
纸上写着的内容似乎是一份清单目录,简单直白记录着“商品”和对等的“价格”。
“商品”种类不多。
一柄精铁武器……一十枚铜币。
一套精致皮甲……十五枚铜币。
一套精铁盔甲……五十枚铜币。
另外还有“美味牛排”“麻香羊排”“羊毛服饰”等等。
种类虽然不多但容纳了衣食住行几方面,有这么一份清单足够曼达在幽都这里过上舒服生活。
不用伊札娜解释曼达也明白上面所谓的“铜币”是那忘川铸币,照这份清单来看这忘川铸币购买力堪比切尔休斯公国的银基纳了。
最后曼达还在清单最后看到一行小字,写着今后外人进入“忘川”需要消耗一枚忘川铸币。
对比前后曼达大概明白所谓的“忘川”应该是城堡所在的范围。
所以刚才伊札娜给他的只是下次的过路费?
如果他曼达没有做出贡献换取到新的忘川铸币城堡那位老爷可能会放弃掉他?
“……我知道了,同样请伊札娜小姐转告老爷,这件事我马上处理,如果小达尔真的是杀害奥库兹大人的凶手……我必带他的头来见你。”曼达冷声道。
伊札娜静静的点头,悠然转身带着一群同样是黑袍黑甲的城堡女使缓缓回到山顶方向。
搬运废铁的人员里有个见女使走了想多走两步休息会儿。
但刚踏出一步就见一名女使猛然回头。
虽然看不到眼神,但从黑袍下散发出的冷意已经显而易见。
“额……”那人尬在原地,连忙解释:“我……我只……只是想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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