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笑纹,想起那天在化妆室的事件。
化妆室事件,徐师傅也很为难,小周吓得魂不附体惊抓抓的大叫。惊动了上级领导,不得已破例在工作日程繁忙之际,勒令刘静必须休假一个月。
刘静仿佛看见珍仰躺着的遗体,脑海拉回到,珍,第二次回A市的情景……
“静儿,给我化妆。”珍把孩子扔给林妈妈,独自一人来殡仪馆找刘静。
“要死,我可是只能给死人化妆的。”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化妆。”珍赖皮道。
“好吧!”刘静拿着那些化妆的粉饼什么的,走到珍的面前,端详许久,开始动手给她化妆。可是左画右画,就是画不好。
“不行,你得躺下,我才能化好。”
“你……还真把我当死人化妆。”珍夸张的叫嚷道。
“没法,这是我的习惯。”刘静无语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姿态,等珍仰躺下后认真的给她化起来。
这是一段玩笑的化妆,没想到在两年之后,珍果然会躺在化妆室,死人才躺的手术床上,接受刘静亲自的仪容化妆。
刘静抹了一把滚动的泪珠,沉重的叹息一声,也许这就是宿命。珍可能早就知道自己会死,才会纠缠给化妆。
退身出来,到卧室,珍还是一个爱整洁的妈妈,卧室里拾叠整齐,丝毫看不出是一间有孩子的屋子。刘静知道,但凡在一些有小孩的家庭,屋子会搞得乱七八糟,孩子的调皮会给妈妈惹来很多麻烦。
看这折叠得齐齐整整的被褥,刘静想到了离开陈俊那一刻,他熟睡的样子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仰望,挑眉,轻舒缓一口气,暗自道;离开陈俊是好事,自己就是一个另类人物,但凡别人咋一听刘静的工作,都露出十分惊讶的神色,唯独只有他,不但不畏惧,还刻意的挨近她。
忽然刘静听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阵轻微的音乐声,歌词大意是‘一直在等一个人’。珍,就喜欢这首歌,难道珍……
刘静急忙从卧室跑出来,歌声却忽然消声灭迹。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幻觉而已。
刘静疲惫的撩起沙发遮盖的白布,轻轻的坐下。墙壁上的钟声无预兆的响起,‘铛,铛’,惊得她身子一震,看看时间12.10。
刘静猛然弹跳起来,得去幼稚园一趟,小杰就读的,据说是一家民办幼稚园。而之前小杰的幼稚园在圣樱小区不远,这也是珍精心挑选的中等级别的幼稚园,但是在珍死亡后,林家无力承担昂贵的入园费,才把小杰转到靠近马路那家条件不是很好,且有一定危险性的民办幼稚园的。
刘静来到门口,向老师打听小杰,却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幼稚园老师却告诉她,今天的林小杰根本就没有来上课。
大脑停滞片刻的思维,自语道:怎么可能?林妈妈不会骗自己的,她明明说小杰有在幼稚园……刘静捏紧手里的车钥匙,捏得好疼。
驱车到郊区也就三分钟时间,刘静在左边车道往右边靠到郊区,陈俊从郊区新干线右边往右边通往西环路方向,他们俩刚刚错过。
刘静驱车从新修干道驶入基根道,直接把车子停靠在舅舅的店铺门口,下车关门……
“静儿,刚才陈俊来找你,他好想很急的样子,都来两次了,说给你电话不通?你们俩不会吵架吧!”舅舅提着一壶开水,看见刘静就叽里呱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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