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猎犬吓得魂儿都飞了。之后就更不敢去老宅院,所以他对老宅院的传说只是听到一些皮毛,何况家里的父母从来不会提到关于老宅院的任何话题。
刘静的状况似乎有所好转,血袋换成了茶色的液体,身上的温度也在慢慢的回升,大头李仗义的把家里的婆姨接了来,让她侍候沉睡中的刘静。
女人侍候女人毕竟方便,在送到医院来的日子里,陈俊还没有来得及给刘静擦洗身子。大头李的婆姨姓朱,暂且称呼她问朱大嫂。朱大嫂来了,就忙活开了,把男人们驱除出病房,端来一盆温度适宜的热水,挨个给刘静擦洗身子。
陈俊则被哥几个拽到外面理发店,把大把乱糟糟的胡须给剃干净,强子到附近的卖衣铺里给他买一身合体的衣裤,强逼着他换上。
陈俊瘦得吓人,下颚尖得就像猴腮似的,原本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却深陷在眼眶里。满脸的憔悴,满眼的忧郁,让哥几个都不忍说笑。
陈俊不放心医院里的刘静,哥几个逐又陪同他一起到医院,在他亲眼目睹朱大嫂,是如和尽心照料刘静之后,他才在哥几个的拥住下到附近旅馆大睡一觉。
陈俊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可能是还惦记刘静的缘故吧!在他迷幻般的梦境里,均是他和她在一起的画面。
画面中的刘静依然是那么恬静安宁,只是她所站立的位置有些让陈俊觉得陌生。越过她的身后,他看见的是成片凹凸不匀的坟茔,一颗颗大树枝遮盖了阳光的渗透,他们俩都置身于巨大的阴影中。
陈俊伸手很想拉住刘静,伸出的手眼看就要勾住她,突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狂风吹得树枝上的树叶簌簌,落下。
树叶就像大片大片的乌云,遮天蔽日的从天而降,在陈俊和刘静之间自然形成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碍。
“静儿,静儿。”陈俊大喊,双手疯狂的舞动,极力的扒开遮住视线的树叶。
陈俊猛然发现,刚刚还在面前的刘静不见了,而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是一堆树叶,树叶堆积得就像坟茔那么高那么尖。
陈俊猜测刘静一定是被掩埋在树叶里了,想法到这他极速扑向树叶。双腿半跪着附身,双手胡乱的扒开树叶,树叶松软腐朽,很快就让他给扒拉开来。
陈俊觉得手指有触及到树叶下面有硬物,暗自一惊;刘静果然被树叶掩盖了,陈俊口里边呢喃着刘静的名字,双手边不停的扒拉树叶。
随着陈俊的不懈努力,树叶很快扒开,黝黑腐朽的树叶下露出一张惨白的面孔,但是绝对不是刘静……
汗!陈俊惊得急急后退,孰料自己是蹲着的,这一退就跌倒在地。
陈俊跌倒在地,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跑,就听见,看见‘喀刺,喀刺。’树叶一阵抖动。忽然从树叶里探出一只卡白的手来,这只手就像用福尔马林侵泡漂白发胀似的,瘆人无比。
陈俊惊愕,心脏跳动猛烈撞击胸腔的感觉真心的不好受,他吓得使出浑身的力气,大喊,从地上弹跳起来,就开跑……
“俊哥,俊哥。”
陈俊浑身一震,耳畔传来呼喊声,迷糊睁开眼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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