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子讲到这儿,顿时感觉浑身一寒,即刻停止说话,惶然的四下探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让陈俊他们也是一惊。
强子的故事,陈俊深有感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觉得这件事跟自己有什么关联似的。悬吊在树杈上的女人,枯树叶下面的手……想到这儿,一丝儿冷风轻拂在脸庞,他心念身一动,一惊。慌忙四下看看,屋子里除了他们几个,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东西存在,只有泽林时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陈俊紧拥着吓得面色苍白的刘静,看着停住讲故事的强子问道:“怎么?”
“还是不说了,反正后来,这座宅院里的人,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他们就举家外迁,说的是到什么地方找好大夫给医治。再后来,就没有看见有人回来,都过了好多年以后,有一对男女说是宅院的后人,就来认领宅院的居住权。可是这对男女来了宅院后,没有露面,也没有看见出去,就消失了似的,后来政府派人来查看,没有发现异常现象。”
强子犹疑惊惧的神色,支支吾吾的口吻,简要明了把后面的事情断断续续的说完,接着看见大头李回到宅院。
跟随大头李后面来了一位,长相敦实,有一张误导视角,稚气未脱娃娃脸形的后生仔。别看后生仔年龄不大。做起事来毫不含糊。他进屋一言不发,浓眉稍微一挑,利索搁置下随身携带,搭手大致的看了看泽林,就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摸出一把黑乎乎细末状,有点像是草药粉末,让人拿来用白酒泡了,当即就让他给喝下去。
后生仔示意让女眷散去,刘静赶紧的出了客厅,跑到南屋和孩子们呆在一起。
这边的后生仔,见女眷离开,就当着陈俊哥几个的面,一把拉扯下泽林的裤腰带。
陈俊等人惊愕的看见,泽林的小弟弟红肿,就像一截快要消失的肉瘤,居然快要没了。腰部起了一圈貌似脓疮似的包块,跟面部的包块溃烂状况差不多,都在流腥臭的水渍。看着泽林的状况,他们真的是倒吸一口凉气,话说这看见的是脸部,没有看见的是最要命的地方,要不是及时请来王半仙的徒弟,真不知道泽林还能坚持多久。
后生仔吩咐强子去外面扯来鱼腥草,蛇床子,熟地丹参,地骨皮,茯苓皮等好几味中草药,熬制成烫,让泽林脱了裤子坐卧在盆里,以此来驱除下体邪毒。
后生仔处理好一切,才开口说话道:“晚上这位睡觉时,不能大意,可能还有后戏,这样……”他凑到强子耳畔,悄悄耳语几句。后者在倾听之际,眼眸却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陈俊。完后又继续道:“我师父念想这位,也是苦命中人,原本不想为难她的,没想到如干年后,她居然得寸进尺,屡教不改,倚树成精,咱们这就去收拾她。”
陈俊对强子刚才所讲的故事,还是感到一丝质疑,不是质疑这故事的真实性,而是觉得这故事中,他似乎遗漏了什么。可是究竟遗漏什么,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刚才给你说什么?”陈俊很想知道这位后生仔跟强子的悄悄话。因为刚才强子瞥那一眼,貌似有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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