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身形,思维却在思忖着如何对付他们的决策……如果近距离肉搏,倒也不怕,在武警学到的真功夫,就是自由搏击,摔跤等技巧。怕的是对方来阴的,下狠手,用致命凶器,看来得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行。
陈俊极力稳定身形,故作要坐下的样子,弯身双腿靠住座椅。暗自提一口气,快如闪电,还没有等对方反应过来,对着那张斜视他的脸一右勾拳狠狠砸去。
那家伙觉得眼前一晃,脸上就被重力砸中,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在神经的驱使传输下,迅速传遍整张脸包括耳轮部位也钻心的疼。他“哎唷!”一声惊叫,拉扯陈俊的手萎顿缩回,捂住从鼻孔喷涌而出的两条血龙。
“靠,老大,这厮药力是不是过了。他打了赖三。”紧挨在陈俊左边的男子惊呼道。说着话,他噌的站起身,一把拽住俊不放。
听闻对方的大喊之声,陈俊定了定神,挣扎着对方的束博,脑海在极力思维;看他们这些人的举动和言行,目测这伙人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可惜的是他的身子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浑身绵软无力,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有点儿飘。
挨打的是赖三,驾驶车子的大块头,没有因为弟兄挨打而放慢车速,反而轰大油门飞速前进。对惊呼的男子喊道:“刘子,你们把他搞掂了,别在这半道上出岔子。”
后排座位上,陈俊均被一左一右夹击在中间,他这么出其不意的一拳,撩趴一个,另外还有一个,前面驾驶室大块头,还有另一个坐在副驾驶上,是无法扭身来帮忙的。但是只要他起身,越过手动离合器,就有可能,从前面翻过来协助刘子对付俊。
陈俊的一拳也打得实在,赖三本能的伸手捂住流血的鼻子,喷涌而出的鼻血,从指缝间渗透出来。
刘子就是左边的一个,他在同伴挨揍时,就出手奋力圈住俊的胳膊,不让他再次出手。两人扭打在一起,前面副驾驶那位,扭身从靠椅缝隙处,提出脚来乱蹬俊。俊不停躲闪,还得应付博住他胳膊的刘子。
陈俊奋力的挣脱旁边这位,腿部却被副驾驶那位狠狠踢了几脚。新伤老伤疼得他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稍微停息一会,前面那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抓来一把老虎钳,立马不失时机的递来给刘子,刘子接过老虎钳,趁陈俊膝盖疼痛,动作迟缓之际,使出大力砸在他的胳膊上。身上,头上。
陈俊隐忍疼痛挣脱了对方的束博,这要是在空地上,他大可以施展拳脚,把这些杂碎狠狠的揍一顿,无奈的是,车子里原本就狭窄,车子上的椅子也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根本无法施展套路拳脚。加上迷幻药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散去,盯着对手时,重叠的身影在眼眸里飘忽不定,还需要自我控制,拟定虚幻假象。在车子急速行驶中,还得努力稳定身形,不让自己倾倒一边去,才能瞄准砸中对手。
陈俊苦逼的是手无寸铁,赤膊对阵两个彪形大汉,那个叫刘子的家伙身上也受伤不轻,那鼻血流得哗哗的,糊得满脸都是血红。时不时受了俊的拳头之后,疼得眉头萎缩,口里呼痛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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