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他们俩日夜兼程,饿了就在路边店随便打尖休息,劳累了,就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仰头倚靠在座椅上就换班睡觉。
强子只能在白天驾驶车子,到了晚上他是断断不敢摸方向盘的,是由于心理的愧疚,以及不可抑止的后怕和恐惧,导致他精神萎靡不振,长期处在十分紧张的状态中。
人终究不是铁铸造的,不光是有七情六欲,还有吃喝拉撒睡。接连打了好几个大大的哈欠,那瞌睡还是粘性十足的徘徊在眼皮旁边。
夜雾逐渐浓重,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休息打尖?
陈俊之前问强子前面歇脚点还有多远,他说还有3公里远,话说应该快到了,俊就想等到了目的地再休息也不迟。
就在陈俊遐想之时,额头那一樶微卷的头发,无风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拂动似的。这种感觉非常熟悉,他猛然想起妻子刘静来,妻子最喜欢伸出仟手来撩拨他的这卷很有特色的头发。
陈俊定了定神,在驾驶车子此时不能分心的,收回神游的遐想,专著的盯着前面雾葛弥漫的道路。
惨白的远距车灯照直的朝前扫视着,雾浓重得车灯都无法穿透,车灯灯光又从厚重的雾障上,折射到他们的车子上,把驾驶室映照得就跟白昼似的那么明亮。
由于地理环境加上雾障的关系,陈俊不得不放慢车速,侧目观察到,副驾驶的强子仰靠在车椅上,半张着嘴,打着震天动地的鼾声。
陈俊苦笑一下,暗自道;这丫,感情是猪八戒转世,睡姿怎么这么糗样。
这条路还真的就像人们传说中的冷清,诺大的一条马路,就只有他们俩的车子孤单的在马路上爬动,周遭影影绰绰的树林,被雾蔼包裹住,沉寂在静谧的氛围中。
置身在车子里的陈俊,越发感觉到这里无处不存在一种诡异感。困意袭来,得抽支烟来驱除瞌睡,他把车子停靠一下,从驾驶台上烟盒里,捣腾出一支烟,点燃送至嘴唇边,深吸一口,徐徐吐出淡蓝色的烟雾。
手指夹住烟头,拧开车钥匙,继续前进。车子发出轰鸣声,颤动了一下,驶离停靠点,陈俊侧身对着一个塑料盒子抖动烟灰。就那么稍微分神,他眼角忽然瞥见,车距灯扫视到在雾障前,有一个佝偻的身影,吓得他急踩刹车,车子发出尖利的刹车声,打破周围死寂般的宁静。
这么晚,还有谁在走夜路?陈俊停下车子,瞥一眼旁边的强子,卧槽!这厮的瞌睡还真的是到位了,车子发出的刹车声,都没有把他吵醒,在车子震动之后,这厮身子动了动,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就那么随手抹了一把口角流出的哈拉子,继续仰头打鼾大睡。
就在陈俊对强子嗜睡感到哭笑不得时,窗玻璃忽然想起‘笃笃’的敲击声。
话说;在荒山野岭的,加上夜雾浓重,他还得小心点才是吧!陈俊没有直接摇下玻璃车窗,而是侧身想透过车窗玻璃看清楚敲车玻璃的人是谁,无奈的是玻璃被雾水打湿,只能看见雾蒙一片,根本就无法看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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