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再去拧饮水机,就来回度步在门口。时不时的探头看看,有没有人到他这里来,实话还得去接小西,刚刚小西还在发短信来询问什么时候过去。
当护士出现在陈俊面前时,他还莫名其妙的以为护士走出路了。护士拿出针筒,对他投以职业性的微笑说道:“陈先生,不好意思,你运气好,今天我们在公安局进行预防流感疫苗注射,他们让我顺带给你也注射一下,你看?”
“打针?”陈俊看着那尖细的针尖,心里就发毛,实话自小他就挺怕打针。但是在一位如此温柔的小护士面前,怎么可能露出女人才有的怯懦。他呐呐的浅笑一下,眨巴一下眼睛眉毛一拧说:“打吧!不过你轻点。”
“好的,我打针你放心。”护士让陈俊撩起胳膊袖子,拿出碘酒给抹上,药棉刚刚触及到俊的胳膊。
陈俊心一紧,以为针已经扎进皮肤了,吓得“哎唷!”失声叫出来。
小护士看着这么一个大男人怕打针,竟然怕得连抹碘酒也喊疼,不由得“噗!”笑出声来。而后故意加重手法,瞄准那隆起的肌肉,狠扎下去,疼得陈俊一怔,才知道此时才是针扎进去了,好一阵呲牙咧嘴,却是不敢再叫唤出来。
小护士挪开黏住在陈俊胳膊上的药棉,看着一大片嫣红,满意的笑了。
小护士前脚走,陈俊好不容易把衣袖拉下,从门口就进来两位熟脸貌,这两位曾经来过宅院,负责地窖白骨案子的。
“你好,让你久等不好意思。”对方伸出双手来,礼貌的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讪笑招呼陈俊道。
“没事,你们是人民的公仆,工作忙,我理解。”
“哈哈!理解万岁。”其中一位爽朗大笑道。并且从饮水机上再次给陈俊倒来一杯水,递给他手上。
“谢谢。”
寒暄一阵,三人坐下,两位办案人员俨然没有往日,办案那种威严的神态,此时倒像是在跟陈俊叙家常似的。
陈俊一双睿智的眸光,怎么可能没有把他们的目的探看出来。对方在旁敲侧击的打探他父母的情况,虽然对方是以聊家常的方式来瞎掰,可还是有意无意的触动了他的敏感神经,难道那对白骨真的是自己的父母?
陈俊不解的是,他们为什么用这种转弯抹角的方式来打探情况,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问题不能公布于众,所以才采取让人毫无防备的询问方案。
父母在一次旅游中失踪,尸身跌入湍急的河流不知道冲到什么地方去了,就是这种很平常的车祸事件,也被人传得沸沸扬扬的,有人说这辆大巴车里有抢劫犯,把车子挟持到一处陡峭的山崖,抢光了所有的钱财,把车子开到崖边故意让它坠落山崖。
反正是各种说法都有,那时候陈俊他们还远在他处,在得知消息后,只看见的是父母遗弃的行李什么的,没有看见他们俩的尸身。
小西口里所说的那位摄影爱好者,他也经过多方查找,至今都没有找到本人,只看见印制在杂志上邱雷雨的背影相片、陈俊在接待室和两位佩佩而谈,而在另一间隐秘的办公室里,从市里请来的专家正在进行dnA鉴定比对,他们的工作在紧张有序的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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