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医院临床学习了一段时间。”闷墩说到这儿,顿了一下貌似忽然想起什么,继而又说道:“对了,前些时候,我也给你有打电话,怎么接不通?”
陈俊一听,就猜想到,打不通的原因可能就是在去流云山的路途上,走进了盲区所致。
“嗯,可能是在盲区吧!没有讯号什么的。”
“那倒是。”
两人说着话,走到医院后面,医生住宅区,四下看看这里没有人。陈俊觉得在这里说话比较方便,就停止脚步对闷墩说道:“就在这里吧!我想问你个事,还有强子的事。”
闷墩默许后说道:“强子?”随后又急忙补充道:“先说,你想打听什么事?”
陈俊细思忖之后,决定还是先把王秋实妹妹的事问明白再说强子的事,这样也不会延误时间。怕的就是在闷墩听见强子的事后,情绪化就不好再继续说另外的事了。
“你记得在几年前,你们医院有一位清洁工是残疾人,名字叫王秋荣的?”
陈俊话一问出,闷墩就拧紧眉头,镜片后面的眼珠子依然凝视着陈俊,思索一会之后说道:“不太清楚这个人,那时候我还没有转正,对于医院里的什么勤杂工之类的都不认识。”闷墩的话就像一盆冷水,从陈俊的头上淋下,从头凉到脚。
就在这时,一位头发花白,年纪却大概在四五十岁左右,手里提着塑料垃圾桶的妇女从后院走来。闷墩眼前一亮,急忙对陈俊说道:“有门,问她,这位是医院最老的清洁工阿姨,她可能知道。”
陈俊刚刚凉了半截的心,在听见哥们的话后,又重新燃起希望,“好,好,你帮我问问。”他忙不失迭的对闷墩说道。
闷墩推了推镜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着提垃圾桶的阿姨喊道:“周阿姨,麻烦你过来一下。”
“梅医生,有事?”梅是闷墩的姓,他的名字实在是不怎么样,所以在之前没有说他的名字。梅花弄就是闷墩的全姓,据说他母亲是一位下乡知青,在生下他后就返回城市从新又组合了一个家庭,抛下他和父亲在农村,从此以后杳无音信。
周阿姨毕恭毕敬的走来,她有些受宠若惊的神态,看着梅医生和旁边这位文质彬彬的男子,不知道他们俩找她有什么事。
“周阿姨,你在这医院做了大概有十几年了吧!”
“是啊!唉,老胳膊快做不动了。”
“你认识一个叫王秋荣的吗?就是在前几年……”
“就是被人卖到外地的可怜姑娘?”周阿姨的话,惊得陈俊和闷墩一怔,感情还有更深一层的故事么?
“周阿姨,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行吗?”
“好。”周阿姨爽快的点点头,对陈俊和闷墩把王秋荣的故事娓娓道来。
此时陈俊还不知道,周阿姨所讲的故事其实就是他们所有困惑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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