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打在棚子上的巨大响声,掩盖住赫赫磨刀声。远处一两声猫头鹰的鸣叫响彻在死寂般的夜晚里,显得阴森恐怖,也惊扰得刚刚迷迷糊糊睡过去的男人,霎时醒来。腿部经过莽娃简单的包扎,貌似没有流血了,此时他打心眼里有些感激,这个在平日里招人讨嫌的莽娃。要不是他,自己现在有可能还在暴雨中,说不定伤势加重都已经昏迷了。
腿部的疼痛让男人的大脑思维愈发清晰,以往的一幕幕记忆浮现在脑海,莽娃的既往不咎,是很让他感到意外。
在这位男人的记忆里,那一晚他们几个带着木棒潜进莽娃的房间,一阵乱棒砸打,哥几个心里的憋闷之气终于得以释放。可是后来,哥几个就出现了有失踪的人,至今都无法找到。也有人怀疑失踪的人跟莽娃有关,却苦于没有证据,加上每一次失踪人口时,都是暴雨来临时,或则是别的自然灾害发生后,任谁也不会把失踪的人联系到人为这方面来。
男人一阵胡思乱想,暗自打定主意等天停雨了就下山。这样一想心下稍微安顿了,睡意再次袭来。就在他闭眼预备再次强迫自己进入睡眠时,一道刺目的亮光在眼皮上一晃,他‘啪嗒’一下子弹开眼眸。看见莽娃满脸的怪笑,背起手在后面,瞅着他看。
其实那道刺目的亮光就是莽娃手里的刀刃寒光,刀刃寒光跟蜡烛光束一触碰,反射出寒光,映照在预备屠宰猎物的眼皮上。
莽娃怎么可能有善心搭救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在他扭曲的心灵里,特么的就一直牢记着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加上主人邱雷雨给他制定的计划,他就把在暗地里打探来的名字给勾上一个记号,就不动声色的等待着时机来临。
莽娃就像一只古灵精怪的狸猫,它躲避在暗处偷偷窥视着到手的猎物,然后在猎物精疲力竭时跳出。使出各种花招,来玩弄猎物,让猎物吓得不知所措时,它也玩够了,就扑咬之。
“你干什么?”男人惊恐的看着莽娃脸上挂着的怪异笑容,对方那充满邪恶的神态,让他感觉瘆人得紧。男人的心‘咯噔’一下,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急忙想欠身站起来,试探着却感觉脚脖子实在是太疼,所以就只好厉声质问,意图想呵斥住对方的进一步举动。
莽娃一只手竖起放置在嘴唇边,一只手一直隐藏在身后,他诡秘的浅笑一下道:“嘘!放心好了,我会让你痛痛快快,不带一丝痛苦就去西方极乐的……”说着话他背后的刀子,‘嗖’地抽出,刀影一晃,寒光一闪。
男人的头一偏,带着寒意的刀刃扑了一个空,男人强忍疼痛,拼劲全力拉起覆盖在身上的被褥,朝手持凶器的莽娃头上一甩。就急往棚子外面爬,大雨还在哗哗的下,由于腿部有伤,男人无法站起来跑。只能爬到隔壁的一间屋里,用手肘抵住斑竹制作的房门。
莽娃狞笑着挥手阻挡著遮住视线的被褥,眼角瞥见从门口拖动出去的身影,他嘴角一勾,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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