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衣兜里的药,问村支书道。
“有,有,在厨房里,暖瓶里。”村支书端出木凳,边用抹布抹掉凳子上的灰尘边对小西答复道。
“哦!谢谢。”闷墩对村支书递给的木凳,接过点点头,客气道。
陈俊剑眉一扬,瞥见小西对自己使眼色,就迈腿喊着村支书说道:“付叔,你受累,可以借一步说话吗?我想问你个事。”
“好~好”村支书除了腰更弓,声音有点嘶哑之外,精神还不错。依旧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让人根本就不可能把他跟包庇罪联系道一起。
小西进厨房,他的目的是想查看,之前村支书用砍刀砍的是什么东西。
闷墩究竟是医生,坐办公室的白领,许久没有这样子运动过。微微有些发胖的身子在经过爬山之后,有点疲乏,坐在那呆呆看着狼犬吐出猩红色的舌头散热,一条奇葩的短尾巴不停的摇动着,他真的不想挪动一步。
陈俊和村支书走到墓碑前,前者低头虔诚的双手合十,默默哀悼三分钟。一旁的村支书,貌似有些焦躁不安,在俊低头哀悼时,他不停的扭头看窝棚那边小西和闷墩他们。
“付叔你有事?”陈俊整顿好神态,挺直身板,深邃的眸光在这位村支书饱经沧桑,脸上早已爬满粗细不匀的褶皱,轻轻一扫。就猜到对方一定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就出口问道。
“呃!是这样的,就在半月前,有一个矮小敦实的家伙来找我,说想把他的什么人埋葬在这里,我没有答应。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就这事?”村支书瞻前顾后,才忐忐忑忑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你记得他的样子吗?简略的给我描述一下。”陈俊认真的神态道。
“模样不咋样,看样子也是干粗活的,他说话时满嘴酒气。”
是年王!陈俊托腮凝眉思忖,心里豁然明朗;腊梅出事,年王酒醉,来找村支书意图把腊梅的遗体埋葬在这里,在遭到村支书的拒绝之后,就离开。那么小婉所看见的人影就是他,之后就发生了小婉被他袭击,继而弄到果园里的屋子里锁住。
“嗯,我明白了。”陈俊放下手,随意的揣进裤兜,径直走在前面,往窝棚方向走去。在距离窝棚不远,俊就瞥见小西仁立在闷墩的身边,对方在看见他之后,不经意间的摇摇头,后者领会,知道在厨房里没有收获。
“付叔,这条狼犬是莽娃的,你是怎么把它驯服的?”陈俊停顿脚步,扭身回看就在他侧面,默不作声的村支书问道。
“畜生还是懂德报恩的,我刚刚来的时候,还是摸不到它。它饿了就自己去找吃,困了就在窝棚旁边卷缩着睡,久而久之就给我有感情了,我开始慢慢的可以摸到它,随后就能用绳子套住。但是它还得每天都要出去溜达一圈才安分,前晚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什么,回来满嘴都是血迹,肚子撑得圆鼓鼓的。”
陈俊在听完村支书的话后,脑子思维一动。心说;前晚?不就是年王遇害的时间吗?难道这畜生真的把年王的心肝吃了?那么又会是谁给他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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