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觉得隐藏在张腾背后的幕后主使人,在费尽心机想利用法律不外乎人情的说法,来钻空子。却没意识到还有另一句名言警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
刻意的把不明血衣留在床铺上,故意转换警方视线,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有精神病史的张腾身上。
而嫌疑人张腾虽然伏法,却不能受到法律的制裁,还得给他医治精神病,这可谓是一举两得的把戏。
那么最终受益人是谁?是年菊?她再怎么说也是年王的姐姐,以她温柔贤惠的脾性,不可能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
是张腾的父母?更不可能,他们俩都年事已高,再说也不懂医学细节。甚至于连手术刀怎么握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杀人之后还给缝合起来进行抛尸。
陈俊和小西在张家,一个装白脸,一个装红脸,把各种利害关系说出来。在他们俩预备对年菊进行,心理防线展开攻势时,不让任何人进入堂屋。
小西说:“年菊,你准备把两孩子交代好,你婆婆还有公公都犯了包庇罪,触犯了法律。也可能因为丈夫罪行加重,而要追究他们的连带责任,所以你看……”
小西的话出口,陈俊眸光一凝,紧盯着年菊的反应。
“不,我婆婆和公公没有包庇谁,我弟弟是罪有应得,该死!我丈夫虽然是病人,他也算是为民除害,我……呜呜,我可是大义灭亲啊!你们这……”年菊还想据理力争,被陈俊威慑的眸光逼回,她嫣嫣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年菊正襟危坐,浑身不自禁的抖动着,双手神经质的拂动膝盖部位。这是一个人在特别紧张的状况下,才会出现的举动。
陈俊和小西对视一眼,极力把神态放缓和,压低声音,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说道:“实话;我们也很同情你的处境,你看看还有几天就春节了,都得回家团聚不是?想到你将要和公婆一起被羁押,我们心急如焚,赶紧的来找你,也就是想争取时间,给你一个机会。一旦上了法庭,错过了最佳的坦白时机,那么你就哭都来不及了,我们想帮你,也是无能为力了。再说;世上可真的没有后悔药卖的,你要是再固执下去,对你、对你丈夫以及家人,只有百害而无一益。”
“不~不是说,我丈夫是精神病,不能判刑的吗?”年菊紧张的神态外露,心理防线近乎崩溃,她惶恐不安的神色,闪烁不定的眸光,盯着陈俊和小西艰难的问道。
“谁说的,你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是针对病情严重的患者,实施的法度。你老公在清醒时杀人,在清醒时抛尸,所以就得按照正常人来判刑。”小西端正身子,一本正经的口吻道。
“不!我丈夫根本连刀都没有摸过,我弟弟不是他杀的,你们不能判他刑。”年菊抱住头部,痛苦的摆动着,不停的抓挠着头发。
听到年菊的大实话,陈俊嘴角勾起一线微不可见的笑容。对小西做了一个ok的手势,看着低头,肩膀在微微抽动的年菊继续说道:“好了,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出来,咱们在仔细的斟酌,看看怎么想法把局面扭转回来,既不会让你家人受委屈,也不会影响你丈夫留院继续治疗。”
年菊抬头,乱糟糟的刘海下,一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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