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第二眼时,人已经起身。他大步毫不迟疑的走向门口长椅上的那个人,白大褂随着步伐产生的气流前后飘逸拂动动着。越发衬托出他的冷傲和沉稳,却让人无法从他飘逸的外表,把他跟心思缜密,内心阴暗牵扯到一起。
守车老汉,忙着挂车牌,收费、还不时的给进出的病人以及家属指点科室位置,偶尔也有不知好歹的寄车主,吝啬那五毛钱的寄车费,给老汉纠缠不清。所以他忙得顾不了看张腾的情况,也不知道梅医生已经把张腾喊到他的办公室小屋里去了。
在张腾的记忆里,梅花弄的名字很陌生,陌生得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但在对方拿出一张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相片时,他笑了。
闷墩说他是腊梅的初恋男朋友,只因为各种原因导致两人一直没有见面,所以很想再见一面腊梅。
张腾答应带闷墩去家里,并且在闷墩的安排下坐上一辆三轮车,就高高兴兴地往家赶去。到了张家,闷墩却没有看见腊梅,他把在镇子上买的礼物给张家父母。说只因为这辈子无法跟腊梅结为夫妻,想拜他们二老为干爹干妈来尽一份孝心,乐得那对老父母笑眯了眼。
闷墩在张家父母那里了解了一些关于腊梅的境况,细算年菊应该返回青龙镇医院时,他拉住张腾再次从张家出来,临走时说道:“为了不引起年菊和娘家的误会,希望二老把这件事保密。”
至始至终张家二老对媳妇没有漏半句家里来过一个男人,以至于她在医院接到丈夫时,也没有从丈夫口里听到什么。所以她不认识闷墩,却在腊梅出事之后,经常性的收到传递纸条,最初纸条上都是一些问候话语,话语之间也没有什么特别深奥的涵义。
曾经给腊梅检查身体的闷墩,知道腊梅是被愚昧无知和各种舆论逼迫自杀的,他不动声色在暗处观察年王母子的所作所为。也观察到在腊梅还魂那日,母子俩去果园折磨朱礼文一事。对于还魂遇鬼的事,在他的思维力度里,那无非是人们心理意识的一种假设现象,闷墩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他的目标是年王,对其他人没有兴趣。
雨下大了,闷墩也赶紧的返回青龙镇家里。妻子这个时候,会从茶楼回家。他得赶紧回家做贤惠丈夫,不能让她有机会讥讽自己,就是一个乡巴佬,老也忘记不掉去农村溜达一圈的话。
在回家途中,闷墩去杂货店买了两圈尼龙鱼线,并且在医院拿到一根手术缝合针,还有止血钳。
就在闷墩返回家里时,果园发生第二起命案,朱礼文触电身亡。这也就给闷墩挪出一个可以实施报复的地方,他在酝酿着时机和机会。
不巧的是,就在闷墩要实施计划时,县级医院来通知,让他去学习两天。也就是这样年王就多活了两天,也差点害了小婉。
年王欲对小婉实施强暴时,出现了令人惊惧的诡异现象。年王的小弟弟凭空不见了,无论他怎么摸挠,都无法摸触到实体的感觉。这一超乎异常的现象,把年王吓得魂飞魄散,就在这时陈俊他们出现,来了一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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