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荣不能在梦境里和孩子沟通,但她很容易满足,只要能够看见孩子,她就知足了。每一次在入睡之前,都会想一肚子要对孩子说的话,意图带进梦境里给孩子交流。梦境就是梦境,不能与现实相提并论,一旦在梦境里,整个人的意识和思维都变得十分迟钝,完全不能自己,根本不可能把现实里的话,带到梦境里去说。
王秋荣屡屡在梦境中看见儿子后,在第二天就会兴冲冲的到他坟茔,絮絮叨叨的说话。讲她在生活中遇到的趣事,讲述她在儿子离开后的孤独感。
兔儿山是远近闻名的好地方,环境幽雅安静,这也是城市里的人们所向往的休闲场所。但是对于成天末日在田里劳作的农民,累得跟狗似的,可没有那种心思去欣赏那种自然天成的美。对于王秋荣私自把死孩子葬在兔儿山,也没有谁出面阻止,看着她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再狠心的人也得网开一面吧!
人们容许王秋荣把孩子葬在兔儿山,却没有想到她精神状态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神神叨叨,整个人就像痴了般,对着一座已经被青草和鲜花覆盖的坟茔说话。
这样子未免不让人们心里有所疑惑,王秋荣这是中邪了还是被鬼迷了?人们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看见她来就像看见鬼似的,躲避不及。
一个人没有朋友,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整天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或则是对着一座坟茔,不成神经病才怪。
“王秋荣真的成了神经病吗?好几天都没有出门了?”有村人偷偷议论着,伸出好奇的脑袋探看她的家门。可就是不敢去推开她的门扇看看,也有人建议让小组长去看看。
王秋荣没有疯,是病了。她好几日都没有看见孩子了,梦境里,幻觉里,都没有看见孩子。她想孩子,浑身发烧,意识迷糊,人就躺在床上昏昏噩噩过了一天,又一天。
村人们奇怪了,以前不是有一位神秘男人出入她的家吗?这会怎么不见了?小组长麻起胆子,喊上一两个强壮的汉子,摸进王秋荣的家,看看她是不是死在床上,或则是生病了。
这一看人们才知道王秋荣已经病入膏肓,但是人的心,也不是真的就很坏,在关键时刻。大家伙还是动了恻隐之心,都一致赞成把她送到医院去救治,进医院的医疗费用,大家伙三元,五元、一元的凑。
王秋荣拒绝治疗,她拔掉护士给扎的输液管,拒绝吃药,紧闭嘴巴。最后医生没法,只好把她的双手博住,才能勉勉强强的输点滴进血管里,高烧逐渐才控制住。
隐藏在暗处的邪恶之人,邱雷雨恨这些爱管闲事的人们,恨不得马上就可以拥有王秋荣的灵魂。他狰狞的笑意在暗黑的夜,是那么的凸出诡异,手里的木匣子里,是王秋荣日夜朝思暮想的孩子,他马上就要去追寻‘死灵之书’木匣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用来对付陈俊他们的工具。
陈俊驾驶的是面包车,从s市跑B市,时速不能超过120,还得随时查看水箱,否则就会造成拉缸。在路上跑了一天,车子和人都疲乏不堪,车里的刘静他们都倚靠在车上睡着了,俊和小西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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