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语的伤口,处理起来还真的是非常的血腥啊,先是用清水把伤口表面大体冲洗了一下,然后,王中华开始拿出医用的小镊子,对着齐思语伤口上的血疤下手,把那些大大小小的血疤基本上全都掀起来了,没办法,一般来说是不应该这么做的,这样做会对受伤者造成极大的痛苦,可是齐思语的伤口已经化脓,又不愿意去医院接受治疗,不这样放干净脓水的话,病情随时都会加重,到时候,恐怕就不会只是发烧这么简单的了。
掀掉了所有的血疤,用清水再次冲洗,又用酒精给伤口消了毒,水仙在旁边看的都想哭了,这一系列的处理,齐思语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啊,掀掉血疤,就好像在撕肉啊,而用酒精消毒无疑就等于是给伤口上撒盐啊!整个过程中,齐思语死死的咬着牙齿,一声都不吭,可是身上冒出来的汗水却连衣服都已经浸湿了。
上了药,重新包扎好伤口,水仙和王中华扶着齐思语重新躺回床上,,这一次清理伤口,齐思语真的是咬牙挺过来的,伤口处理完了,齐思语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了,怪不得她说可以休息一天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唉,不休息也不行啊。
安顿好了齐思语,水仙和王中华悄悄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也许是刚刚清洗伤口的时候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齐思语刚刚被放到床上,就睡了过去,这,也许就是身体的自我保护功能吧,与清醒着相比,睡过去的话,比较不会那么痛,“思语怎么样了?”水仙和王中华刚关上卧室的门,就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回头一看,竟然是段凌月。说起来也奇怪,刚刚三个人折腾了那么久,这个段凌月都在另外一间卧室里没有出现,怎么现在她们刚刚把齐思语安顿好,段凌月就出现了呢?她刚刚到底在做什么?“段姐姐,你怎么才睡醒啊?”水仙的语气中透出了些许不悦。
“我……”段凌月自然听出了水仙的不悦,“思语受伤的事情,你们可能都忘记了,但是我还记得,只是她不说,我不敢多嘴……”段凌月也有她自己的无奈,虽然齐思语从没有把她当奴隶看过,可是她的身份,就是齐思语的鬼奴,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有些东西如果齐思语不愿意提的话,段凌月是无论如何不能提的,那个主从契约已经影响了她的心智,虽然大家都不那么看,但是在段凌月的内心深处,她给自己的定位,就是齐思语的下人。
早上的时候,她就感觉到精神异常的烦躁,由于跟齐思语离得非常的近,她就用心灵感应跟齐思语交流了一下,齐思语告诉她自己手上的伤口可能感染了,但是现在不方便去医院,可能要就地处理。按理说,段凌月在跟齐思语签订主从契约以后已经不会需要活人的血肉来充饥了,可是自从上次的蚩尤塚事件以后,段凌月经常可以感到自己的心底有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嗜血的冲动!每当看到血和肉的时候,哪怕是在电视上看到,段凌月的心底都会产生一种想要扑上去撕咬、吮吸的冲动,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是为什么,齐思语说,她可能是因为蚩尤塚开启时候所释放出来的邪恶力量的冲击而使她嗜血的本性开始复苏,如今齐思语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依靠段凌月自己的意志力强行压制那种嗜血的冲动。然后,齐思语告诉她,自己一会会请王中华帮助清理伤口,,让她不要出来,于是,段凌月才没有从卧室里出来。毕竟,齐思语的血比一般人的血更诱人啊,那鲜红色的液体中蕴含的是无尽的力量,而那种带着力量的血液,必定是可口的不得了啊,光靠想的,段凌月就已经流下了口水,如果在齐思语清理伤口的时候走出来,她真的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疯狂的吮吸齐思语的伤口啊……
听了段凌月的解释,水仙的气算是消了,段凌月的底细她清楚,如果真因为见了血发起狂来,齐思语虚脱的睡着了,她可没办法制住段凌月,唉,现在只希望思语能早点好起来了……
……
刘华的家,在c县的一个村子里,头天晚上,接到家里的电话,刘华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因为z市是个大市,又是山脉环绕、地形复杂的地方,这一趟,出租车足足开到第二天早上四五点钟才到了刘华的家,下车的时候,刘华就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了,从小到大,家里对她最好的就是奶奶。农村人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的严重,她这个女娃,从小就不招家里人待见,后来妈妈又给她生了个弟弟,刘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她妈妈整天在那里念叨:丫头片子没有用,迟早是别人家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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