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敲打山体石面,好像是想听地下有没有空洞声。
那个性感时髦女孩子坐在一摞砖头上,端着一面小镜子梳理自己的脸面,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样。
柳夏至放下儿童望远镜,说道:“刘文生,这几个人好像也是来盗娘娘大墓的?有些麻烦了。”
“我看着也像,这几个人用锤子敲打地面,一定是想听听哪儿有空洞声,我觉得这几个人有些傻乎乎的,娘娘大墓,哪的挖多深?用小锤子要是能敲出空洞声,那这个大墓也不能叫大墓了!”
“说的有理,大鼓之所以能敲出空洞巨响,是因为鼓皮薄,我看这几个人用锤敲的方法也挺笨。刘文生,竟然又来一拨盗墓贼,看来我们发大财的梦要破碎了,唉!”
“柳夏至,财不发命穷人,算了,算了!不行咱就走吧!”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等着看情况再说”柳夏至话没有说完,身后不远处的山上,传来老六说话的声音:
“大哥,老奎怎么知道这儿有娘娘墓?这个老不死的,不在家坐吃等死,千里迢迢跑到这儿来虎口夺食。大哥!咱怎么办?”
“哼哼!兄弟,咱弟兄已经被老奎盯上了!这个老鬼一辈子吃喝嫖赌,白活七十多岁,年龄挺大,但是道行却不深。昨天抢走咱老君雕像的一定就是他,不会错了!我饶不了他!”孙猴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大哥,这,昨天不是被脸放光芒的鬼,抢走地老君木雕吗?怎么会是奎爷?大哥,这,咱别冤枉了奎爷”
“二虎,昨天我翻了一天的鬼书,也没有找到有什么脸放光芒的鬼,这一定是有人用手电筒照射自己的面孔,就是人假扮的,你和老奎有点亲戚勾连,如果你觉得不好做人,你就退出吧!我和大哥两人把这活做了。到时候,兄弟我吃肉,也会想着给你碗肉汤喝的,呵呵呵呵”老六说到最后,话里有些不善的味道。
“老六,虽然我和奎爷有些亲戚关系,但是,这个关系和咱弟兄们的关系比起来,那就差的太远了!谁损毁咱弟兄们的关系,二虎我不管他是谁,我一定宰了他!”
“好!我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这件事就让二虎兄弟办了!老奎这条命,就交给二虎兄弟做了!老奎不死,娘娘墓无法下手,嘿嘿。哼!老奎道行浅,这个大墓让他勘查,没有三天五天,他难能找到墓道入口,看他现在所为,一定是想放炮把道观整个掀上天,绝不能让他放炮!惊动当地政府,连我们也会被牵累。老六、二虎,今晚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也扮鬼,天一黑就冲下去,二虎看定老奎,先把他做了,老六和我对付其他六个人。只要把老奎做了,剩下的人再多,也不过是乌合之众,这件事必须成功!关系到咱弟兄们的声誉,绝不能任由老奎放肆!”
柳夏至和刘文生躲在石缝中,将这三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都大吃一惊!听尖嘴大哥的口气,恐怕要杀人害命。
这三个人不仅仅是掘坟盗墓小毛贼,而且还是杀人害命的强盗,这和柳夏至心目中定位的形象,完全脱节了。
他始终认为,这三个是胆小如鼠的小毛贼,今天之所以敢和刘文生前来黑吃黑,主要的原因,就是把这三人定位太低了。
这与柳夏至社会经验少有很大的关系,他没有想想,这样的盗墓贼,多数都是江湖老混混,赚钱不养家,花钱如流水,就是一些不计后果的亡命之徒。
柳夏至心惊之后,觉得和亡命徒相博,胜算太小,心中琢磨掂量一番之后,对刘文生说道:
“刘文生,咱不能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去,如果出了人命,咱两人必然要被牵扯进去,天黑我们两人就走,不走前山,从昨天抬木雕的草坡下山,绕路回家”
刘文生点点头,虽然钱很好,但是,不仅要有命赚,还要有命花才行!二人一肚子心思坐在石缝中,静等着夜晚来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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