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至默不作声,刘文生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好像带有一丝难以割舍的面部表情,不由心里一怔?
“柳夏至,你不会是心里割舍不下昨夜那个冷艳女妖吧?柳夏至,人和鬼不是一个世界的生灵,除了徒添烦恼之外,不可能有任何结果。”
“别胡说,我心里没有割舍不下她,我只是非常气愤,气愤她为什么骗我?我必须质问她!”
“唉!咱俩多少年了?从小到大,就连晚上睡觉,有时候都睡一个被窝。你脸上的表情,我一眼就能看透。柳夏至,你今天必须和我走!我不可以让你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
“呵呵,别瞎猜。我要留下来,是质问她,为什么骗我?走!咱俩去掏她墓碑下的黄白之物,掏完之后你带走。我就不信,腰缠金银的男人,会没有女人爱?”柳夏至这句话说完,拔腿就要奔前山龙脊而去。
刘文生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说道:“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啊!不能掏她的金银,万一她就是花钱买命,想把我们留在石室中,陪伴死丑女鬼,掏了她的钱,就等于答应了她的要求。不掏她钱,我们有回旋余地,不为她卖命,也不算我们不守信!免得丑鬼不纠缠了,再被一个女妖纠缠,那就更要命了!”
“刘文生,虽然我有被骗的感觉,但我还有另外一种感觉,感觉她并没有骗我?昨夜那场梦境太短暂,有些事情并没有说完,她就恢复僵尸摸样,把我吓醒了。我想,如果我没被吓醒?她会把地下石室中的详细情况告诉我。如果再被她勾魂托梦,我就不会被吓醒了!”
说完此话,柳夏至拔腿就走,刘文生知道他的脾气,只好无奈地紧随其后,二人直奔前山龙脊,要去掏挖张氏莹儿的金银之物,。
此时已是下午三点左右,龙脊上下,一拨一拨的送葬队伍,哭哭啼啼、哭爹泣娘。但是,却有一拨送葬队伍,吹吹打打,喜笑颜开。
柳夏至脸色诧异,为什么这一拨送葬队伍搞得这么喜庆?不像是送葬埋人,更像是结婚迎亲。
“刘文生,为什么这一拨送葬队伍搞得这么喜庆?好像欢送他爹娘离开人世似的?这哪是孝子贤孙?不就是一群畜生吗?”
“哦,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喜丧。年龄活过八十岁的人死后,属于寿终正寝,说明生活富足、儿女孝顺。所以,要把丧事办得喜庆。”
“还有这一说?丧事还分悲丧、喜丧,增长见识了,呵呵。刘文生,上午为什么不出殡下葬?都是下午埋人下葬?”
“这是咱本地的风俗习惯,午时三刻开始动土挖坑,下午四、五点钟开始下葬,天黑前把坟头垒起来。一地一风俗,我爷爷说过,出了咱这块地方,到了别的地方,风俗习惯了就不同了。”
“呵呵,还有这么多讲究,为什么非得午时三刻动土开挖?其他时间不行吗?这是什么讲究?”
“柳夏至,这个你就更不懂了。因为午时三刻是太阳正中、阳气最旺、鬼魂最难过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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