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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至心中“砰”然一跳,一双眼睛,再也不能从她身上挪开,人像是傻掉了一般,只管呆愣愣地看着她。
莹儿一双凤目流光溢彩,充满了活性灵动神采,美目中满是柔情蜜意,迎向柳夏至火辣辣的双眼,四目相对,脉脉传情,只想扑进他的怀里。
但是,人鬼殊途,阴阳相隔,自己千年阴气积累,只怕阴气会侵扰相公,急忙收回阴风,双脚落在地下。侧身冲柳夏至道了一个万福,说道:“相公,奴家见礼了!”
“相公!”柳夏至吓了一跳,相公这个词汇不可以乱用,相当于现在丈夫的称呼。
柳夏至猛然想起刘文生所说,难道自己真的被鬼迷心窍了?我如何能娶一个女鬼为妻?我是否被她魅惑了?
心中似乎有所醒悟,急忙收回和莹儿四目相对、脉脉传情的眼睛,心虚的说道:
“莹儿同学,我们你为何称呼我为相公?我我怎么会是你的相公这不可能吧?”。
莹儿脸色一怔,随即满脸红霞消退,瞬间转为苍白,一双凤目灵动气息退去,死鱼眼一样的僵尸摸样逐渐显露出来。
“哼!柳公子,这话要问你才对啊!今儿下午是谁当众说莹姑娘是贤妻的?说出的话,就是泼出的水,男子汉吐沫如钉!你下午说过的话,不会不承认了吧?莹姑娘守身如玉千年之久,是真真的黄花大闺女,如今被你败坏了名声”
柳夏至被小丫头训斥得面红耳赤,下午当众说出贤妻二字,并不是调侃和违心的,现在又不敢承认了,真是丢人现眼,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环儿住口,不要失了礼数,不可让柳公子难堪”莹儿张口阻止环儿的话,将目光从柳夏至身上移开。
“莹姑娘,这事不能算了!你珍藏多年的喜庆红裙,不就是为了他才穿上的吗?柳公子,你若是敢做负心人,我饶不了你!哼!”环儿护主心切,两只虚无的鬼眼里,冲柳夏至射出了两道寒光。
“环儿,不要再说了!家父还在困魂牢狱中受苦,女儿当年发过誓言,不救出父亲,终生不嫁!环儿,千万别使柳公子为难。”
莹儿这句话,是对着环儿说的,却是让柳夏至听得,以缓解他尴尬难堪的心情,也表示出,自己不会纠缠他。
“莹儿,对不起!本来已经把你父亲抱出来了,唉!又让我给送进去了!对不起!”柳夏至一脸惭愧,哪还有质问莹儿的一丝意思?
“多谢柳公子,奴家已经知道这件事,柳公子已经尽心了,虽然没有成功,却也使奴家看到了希望,增添了信心。”
柳夏至抬起双眼,朦胧夜色中,在那盏黄色灯笼的照射下,莹儿身影的透明感,越来越透,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这一刻,柳夏至感觉特别可怜她,只想分担她的忧愁,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将她父亲救出困魂牢狱。
莹儿注意到柳夏至看着自己,强压住转头去看他的冲动,喃喃说道:“唉!鬼咒!为了这场营救,奴家花费多年的心血,竟然被萧淑妃破坏了。”
“呵呵!黄杨老鬼,你为了萧淑妃,困守在此千年,可怜你一片爱她之心。可惜她心里没有你啊!她要宠爱的是这位姓刘的公子,呵呵!就算你救出萧淑妃,她也不会宠爱你吧!”环儿一脸幸灾乐祸,嘲笑着黄杨说道。
红袍男鬼黄杨,耳听张莹称呼这个活人男子为相公,心里知道,求他做事的希望,渺茫无踪了。悬浮在一边,一肚子心思,双眼泪水“刷刷”地往下淌。
忽然听到环儿的嘲讽语言,一瓶子酸醋倒在心口,一腔愤怒看向刘文生,只想把他一把掐死!两只寒冷如刀的鬼眼,望向了刘文生。
刘文生虽然被鬼气灌体冻僵,但脑子一直还算清醒,看着眼前一人三鬼,心里非常郁闷。
柳夏至啊,柳夏至!从小到大,多年的老友了,也算是比较了你了。没想到你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见到这个凄艳女鬼,就把我给忘了!
正在腹诽不已之时,突听到叫环儿的女鬼说道,名叫黄杨的红袍男鬼,为了萧淑妃,竟然在此困守千年,心里陡然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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