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唉!我很少做梦,今天竟然做了这么一个梦,恐怕是我爷爷以前故事里说的,被怨鬼入梦,那就惨了!”刘文生惊恐仍然挂在脸上,显得有些狰狞、恐怖,将柳夏至也传染的有了惊恐之意。
“你爷爷故事里说过的?什么叫怨鬼入梦?”
柳夏至听说是刘文生爷爷说过的,不觉也担忧起来,既然是刘文生爷爷说过的,那八成也是真实的故事。
“如果被怨鬼纠缠,她会夜夜进入你的梦中,纠缠你,对你述说她的哀怨,把你当做她的忠实听众,如果你能洗耳恭听,不厌其烦,她就会不停的讲下去。如果你感到厌烦,面露不耐烦的表情,她就会露出鬼脸吓唬你!这可怎么办?”
“谁入到你的梦里了?”
“还能有谁?萧淑妃呗,我都奇怪了,她既然被困魂地狱困住,怎么会跑出来进入我的梦中?一句连一句的喊着情哥哥,还文生哥,小郎君,唉!文生哥,小郎君也罢了,喊我情哥哥、情哥哥的,哎呦!瘆的我这一身鸡皮疙瘩,对我诉说她的哀怨情仇,一遍又一遍,翻来覆去,颠三倒四,没完没了,我刚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她就把鬼脸露出来给我看,吓死我了!柳夏至,这怎么办?要是不想办法摆脱她,我这辈子也别想睡觉了!那还不把我困死?”
“刘文生,难道她被小鬼头放出来了?那也好!既然她出来了,那她的鬼咒就失效了,不是一件好事吗?”柳夏至说道。
“唉!她没有跑出来,还在地洞里,我明白了,是我被她勾到地洞中去的,不是她跑来入我的梦,而是我在梦中到地洞中找的她,地洞中依然是漆黑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只能听到她哀怨的述说声,我刚露出不耐烦,她就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没有四肢的躯体悬浮在我面前,那张鬼脸特别恐怖,呲牙咧嘴的现鬼脸,要不是你把我拍醒,在梦里我就被吓死了!柳夏至,这可怎么办啊?”刘文生一脸惊恐述说着。
柳夏至吃惊不小,借着月色,只见刘文生脸色煞白,如同死人般的面孔上,写满了惊慌恐怖表情,心里也急躁起来,只听着刘文生又说道:
“柳夏至,我感觉精神疲惫,浑身无力,恐怕有一丝魂魄被她勾去了,我感到非常困乏,一心想睡觉,看来,她还在不停的勾我的魂,我好困啊”说完我好困啊,刘文生两眼一闭,呼呼之声传来,他睡着了。
柳夏至看到刘文生睡着了,担心他又梦入黑洞,自己不敢再睡,万一刘文生再做恶梦时,好及时把他唤醒。看到他一身大汗,想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给他擦擦汗。
睡得死沉死沉的刘文生,任由柳夏至摆布,一件一件的把他的褂子、裤子脱下来,这一身的大汗,从上到下都汗透了。
柳夏至一点一点的为他擦拭着,无论如何摆布他,都难以使他片刻苏醒,心中暗暗担心。
突然听到刘文生口词不清的说起了梦话:“媛,你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最最漂亮的女孩儿,比电影明星漂亮一万倍,媛,媛妹妹,你的舞蹈跳得真好看,你的腰肢好柔软,好柔软啊!媛,哥哥好爱你啊!哥哥亲你一辈子也不厌烦,啧啧啧”。
刘文生虽然说得口词不清,但柳夏至和他太熟悉了,听的明明白白,这是刘文生做情梦了,他的梦中情人是一个叫媛的女孩子。
哎?他的梦中情人应该是华芳芳才对啊?怎么是一个叫媛的?叫媛的女孩儿又是谁?柳夏至开动大脑,把刘文生认识的所有女孩子,都过滤一遍。确定,生活中的刘文生,绝不认识一个叫媛的女孩子。
柳夏至也没理会刘文生和谁在梦中缠绵,只顾用毛巾擦拭他全身的汗迹,当擦拭到刘文生的大腿部时,突然发现刘文生的大裤衩撑起了帐篷。
“呵呵”,柳夏至暗自一笑,这是情梦中缠绵,看来一会就要梦遗了。
擦拭完刘文生身上的汗迹,再把衣服一件一件为他穿好,到这时,柳夏至感觉眼皮沉重,一阵一阵的犯困,中午可累的不轻,抱着几十斤沉重的玉雕,壮着胆子追赶鬼上身的刘文生时,确实累坏了,不知不觉中,歪倒在刘文生身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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