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费力将保险箱带走是不现实的,也许自己的力气用完了那个又笨又重的东西还在这附近徘徊。
还好,崔泰邦早有准备,他从自己的背包里迅速再拿出两个麻袋,迅速将保险箱里的金块和资料装进麻袋里。
三无男人这麻袋哪来的?还有背包,还有这几天的干粮?
呃,那天买饭和买衣服剩下的钱。
金凯轮夜总会。
紫媚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钱包…
惊呆,然后怒吼:“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老娘要杀了你!!!”
崔泰邦打了个哆嗦,天气不冷啊,赶快搬金块吧,这里阴气重,不宜久待。
就在崔泰邦装完了最后的一张文件,一张桌子就掉落在崔泰邦的眼前,崔泰邦抬头一望,前面楼上一个已经破了一个大洞,因为建筑歪倒后的倾斜,一大堆的器械就要从里面倾泄而出。
崔泰邦赶忙抓起地上的背包和麻袋,沿着进来的道路向外冲出去。
一块一块巨大的水泥板就在崔泰邦的身后重重地砸下震得地面一阵一阵地发抖,巨大的晃动让崔泰邦在奔跑的时候经常用不上力,整个人就像喝醉酒一样。
“嘎吱,嘎吱,”一阵巨大的摩擦声传来,整个地面都开始倾斜,让奔跑中的崔泰邦不得不将身子向后仰起。
不过光保持平衡已经不能让崔泰邦安全了,不少巨大的物体翻滚着沿着倾斜的地面向下运动,不少东西在遇到一个凸起后,凌空飞起,要么呼啸着越过崔泰邦的头顶,要么飞奔着经过崔泰邦的身边。
“我靠,我背后没长眼睛啊!”崔泰邦咒骂了一句,赶忙身子一缩,将自己的身子矮了下去。
出口处,二楼的地板开始倾斜,缓缓地向外倒去,眼看就要将出口彻底浙盖住,这时,几个大包从飞出,紧接着,一个人影贴着地面飞快地滑出门口,然后旋转着草地上飞快地翻转了几下。
就在这时,原本还能支撑得自己轮廓得建筑物残骸在巨大的“轰隆”声中彻底崩塌了,变成一团巨大的黑色山丘。
一个星期了,那个该死地混蛋离开一个星期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走了,而且走的时候还掏空了老娘的钱包!
自己怎么就瞎了眼,救了这么个混蛋!亏我当初还无比喜欢他的怀抱,还有所谓安心的感觉,现在想想都感觉恶心!难受!想吐!
那个男人太无耻了,太可恶了,简直就是贱男中的极品,人渣中的战斗机!
吃老娘的,住老娘的,喝老娘的,临走的时候还拿老娘的!
“哎呀!我们的大美女怎么了,怎么气得脸色发紫啊,又在想那个骗吃骗喝,差点又骗你色的小白脸啊。”胡菡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如同风中杨柳一样,摇摆着她地水蛇腰,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眼珠子。
“哼!”紫媚撅着嘴巴,转过头去,不让胡菡看到自己有些红肿的眼镜。
“哎!”胡菡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再说下去,平时她们打打闹闹,只是作为一种玩笑的手段,但是一旦一方遇到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另一方总是会出现的。
紫媚已经不开心六七天了,也许别人没有注意到,但是作为她最好朋友地胡菡却发现了紫媚每天笑颜如花背后的一丝淡淡哀伤。
“谁叫我们的命这么苦呢。”说完,胡菡搂着紫媚重重叹了一口气。她的潜意思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却很明显。
我们这样的人,总想有个依靠,虽然知道那种幸福不过虚假的,那些人要么贪财要么贪色,但是我们依然如同飞蛾扑火一样,去祈求有一次不会那么假或者有一次虚幻的梦不会那么快久破灭。
但现实是残酷的,每一次,要么回家发现那个男的和自己的好姐妹在床上纠缠在一起,要么某天醒来发现自己的存折和卡全部被席卷一空。
胡菡递给紫媚一根细长的女士烟,两个女人就坐在夜总会的一角,一闪一闪,如同夜中萤火虫,美丽而诱惑。
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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