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种感觉,明面上倒是语气激昂朗声道:“此时正是主公称帝最好的时机,有百利而无一害,主公当为之。”
“首先,主公平定异族乃不世之功,天下何人不为之镇服?如今大汉已是病入膏肓、名存实亡,就连天子选举都如儿戏一般,现在还被把持在曹操这等宦官之后手中,大汉已经不足立了。而主公手握传国玉玺,乃上天所赐,正是天意欲要主公称帝。主公若称帝,定然万民慑服、众望所归,到时再以天子之威挥师南下,一举灭掉袁绍统一北方,倒时主公就是大势所向、民心所归的真龙天子!”
“其次,此时天下大乱,曹操、刘备、吕布、袁术、公孙度皆相互攻伐,主公称帝绝对无人可阻,所谓的群起而攻之之事必不会出现,主公只需顺势战胜袁绍,自然就是天命所归,无人可挡。主公称帝有利无害,当果断为之!”
关靖一番话语慷慨激昂,直说的公孙瓒心花怒放,恨不得即可就登基称帝。
“主公!大汉虽亡,但民心尚在,天下尚有无数忠汉之臣,主公如此会被这些人视若死敌,就算现在天下动乱,众诸侯无力讨伐主公,可一旦中原局势稳定下来,到时天下诸侯皆攻伐主公,主公当何为?况且我军麾下刚刚有不少义士相投,主公如此恐怕会引得这些人心有愤懑啊!”田豫怒而直言道。
“主公!国让所言皆不足虑。”早就已经撕破脸皮,关靖现在直接和田豫针锋相对道:“天下诸侯皆有称帝之心,不过无人敢出头罢了,主公一旦称帝,定然从者如云。只要另有诸侯称帝,恐怕天下诸侯倒时不是忙着攻打主公,而是忙着跟风争相称帝了。”
关靖的话可谓一针见血,袁绍和袁术早就想要称帝了,只不过一直苦于没有好时机,不愿为这虚名冒风险。而公孙度就更不用提了,这货已然自称辽东王,称帝之心人人皆知。公孙瓒此时称帝,风险极小。
“至于麾下义士,他们皆是仰慕主公之勇武,敬佩主公北伐之功绩而来,又怎会为了这徒有虚名的汉室而有怨言?主公一旦称帝,大肆封赏之下,麾下士卒非但不会有怨言,反而会士气暴涨,更加忠心与主公。”
“好!”关靖话音一落,公孙瓒就低喝道:“士起所言甚是,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格局一如春秋战国时期一般,这等沦为诸侯玩物、徒有虚名的天子,奉他作甚?某为百姓立下不世之功,又手握传国玉玺,就是天命所归、万民所向,称帝理所应当!”
“主公!”田豫悲切道。
“国让你无需多言,上天都让某称帝,某再不为之岂不是违逆了上天?恐日后会为上天所弃,某就是上天的选择,某就是结束这乱世的天子!”公孙瓒头颅上扬,面露疯狂双目炽热的朗声道。
“拜见陛下!”关靖直接跪在地上拜服道。
“拜见陛下!”公孙越等人同样纷纷跪在地上拜服道。
“拜见陛下!”剩下的文士和谋臣看到跪倒一大片的同僚以及堂上气势四射状若疯狂的公孙瓒,犹豫了片刻后也纷纷跪倒道。顿时整个大殿内除了公孙瓒就只剩下田豫一人战立在原地,目光执拗的看着公孙瓒,丝毫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