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玩阴谋玩手段,谁能有汉人来的精通?后宫争斗、权谋争夺、皇室纷争、党派分别,汉人的历史充满着权谋心计,简直将语言艺术和内斗衍生到了极致。而世家,正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对付西域这群“单纯”的小白兔,还不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的就利用商业网络在西域延伸出了一个密布各国的情报网。
北匈奴这么大而又醒目的目标自然轻易的被他们察觉到了,连带着康居和大宛国都受到了严密的监控。
“康居国如今诡异的平和状态,一旦我们介入,三方之间的平衡必然被打破,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法正沉声道:“若是处理不好,引起三方群起而攻之,我们的处境就难了。”
“这三方之中,匈奴与我们是死敌,只能从贵霜和康居二国身上做文章。”
杨修眉头微皱道:“若是我们真的对匈奴动手,贵霜多半会坐山观虎斗,但最后很可能打着坐收渔利的想法。而康居国,多半不会乐意的,现在的匈奴可是他们最倚重的打手。刚刚从贵霜分裂出来的他们可不能失去这样一个强大的盟友。”
“这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一弹丸小国罢了,弹指可灭。”徐庶不屑道。
西域各国是个什么样子他也很清楚。当年定远侯靠着几百人就能力压西域诸国,这些国家的战力连个小诸侯都不如,根本不足为虑。
“话虽如此,但我们毕竟是远途作战,若是安康不为我军提供便利,想要与匈奴一战恐怕会更加艰难。匈奴是虎落平阳,但得了安康这条地头蛇的帮助,也很难对付。”法正道。
“我们为何一定要碰匈奴?先以追讨鲜卑为借口在西域立足不好吗?”徐庶道。
“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北匈奴这几十年方才逃脱我汉人的追杀,也不知现如今情况如何。我们对西域动手定然会引起他们的反应。若是运气好,他们暂时按兵不动或者继续西逃,对我们没什么影响。可若是真的激起了北匈奴的怒火,令对方误以为我们准备继续追杀他们,恐怕他们会狗急跳墙与我们死战。”法正轻叹了口气道。
“以北匈奴和我等的血海深仇,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不是继续西逃就是拼死反抗,二者其一。毕竟任谁也不会相信不会相信我们就为了区区鲜卑而大动干戈。”
大汉的传统,打到你服。但只要你不一直跳,也不会像对付匈奴一样追杀到底,只要跑得远远的,大汉眼不见心不烦就算了。
对于西域,大汉一直都持放任的态度,从来都是懒得搭理。除了和匈奴对峙的那段时间争夺过,基本不理睬这片穷乡僻壤。现在突然动手,若说不是为了匈奴或贵霜,谁又信呢?
“那我们该怎么办?”徐庶问道。
法正眼中精光一闪:“包装身份,派遣精锐小股部队前往。尽量不引起北匈奴和贵霜的警惕,先找到立足之地,随后再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