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也不是什么大事,哥哥只是文官,自然是随在陛下左右的,就算是有危险,也危险不到哪的。”
“嗯,那就好,快去吧,对了乖孙儿,你代老身,送你舅父一程吧。”外婆含着热泪笑了笑,朝我招手道。
“孙儿遵命,舅父,咱们走吧,再不走,误了时间可就…”我点了点头,走到了同样热泪盈眶的舅父跟前低声地劝道。总算是让舅父从分别的离情中清醒了过来。
“无忌,老夫不在,你外婆和你舅母,就先托付于你了。”纵马而行,已经恢复了心情的老舅转过了头来,朝着我叮嘱道。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舅父您就放心好了,外婆和舅母一定会好好的,倒是舅父您也自己保重才是,上战场的时候,可别冲得太前面了。”
听到了这话,老舅不由得宛尔一笑:“臭小子,老夫虽说当的是文官,可是照样能开三石之弓,提得住三尺青锋。对了,那楚国公有意荐你到他麾下效命被你拒绝的事,老夫是清楚的,你做得对。另外,别跟楚国公走得太近了。
听到了这话,本公子不由得愕然抬头,朝着舅父望了过去,真心不懂了,难道说老舅他……
“你以为,凭老夫的酒量,他杨玄感能安然自若的跟你聊天不成?”老舅轻轻地叹息了一口气。“老夫那是不得已在装醉啊……”
“舅父,莫非楚国公他要做什么让您为难的事不成?”我的小心肝不由得狂跳起来,莫非是老舅已经看穿了杨玄感的真面目,知道这家伙要造反了不成
“……”舅父张口欲言,可是,犹豫半晌之后,他点了点头。“不错,他想让老夫和他一起做一些事情,不过,老夫并不看好他,所以,才会亲自上书请战,以求随大军往高句丽。以免到时候,后悔莫及。”
话说到了这份上,本公子已经很清楚,凭老舅和杨玄感是致交的关系,那家伙肯定隐隐透露了些什么信息,被老舅脑补完全,而老舅也绝非无智之人,自然知道这个时候,离杨玄感越远,那对于他自身就越安全。
说通俗一点,如果杨玄感那厮造反,而舅父虽然是其执友,却在天子军中效力,那么,就算是有点牵联,怕也不大。
看样子老舅虽然是耿直之人,却也并不是那种傻呼呼的家伙,不然,也不会在未来,能够成为大唐排名功勋第六的名臣良相。
“……总之你记住了,不要和楚国公走得太近,不然必有大祸。懂吗?”老舅还怕我不明白,但是他又不能明说,只能郑重地叮嘱我。
“舅父您尽管宽心便是,无忌如今年纪尚幼,还没有想作官的念头,还是先好好的把我那些生意做好做大,孝顺母亲和外婆才是正理,至于其他的事,与无忌无关的,外甥都会高高挂起,不予理会。”
我的话,让老舅不由得面现惊疑之色,不过打量了我一会,没看出什么异样,这才点了点头,继续纵马疾行。
“公子,小的已经回长安查验过了,在长安的齐国公府虽然显得有些陈旧,不过,那些留在长安的下人们一直都清洁得很是于净,城外的庄园还是老样子,那里的两百来客户都很努力……另外,咱们在长安开业的煤厂的生意很是火红,而水泥砖石等建筑材料,亦很有老百姓的欢迎。还有那铁炉厂的销量一直都是供不应求,不过这个月起,生意显得冷清了一些,毕竟天气业已转暖。
“另外,长安的全聚德大酒店的生意也十分红火,生意的火暴,实不亚于咱们洛阳的总店……”
我的跟前,跪坐着一位年纪不过三十许,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姓郑名晔字子扬,原来也是书香门弟,后来成为了齐国公府的帐房,而今,成为了我手底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他是专门负责监查本公子各项业务的生产工作情况。反正他就是每个月都要四下流窜一气,看看各地的经营情况,当然,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嗯,现在咱们开的粮店的经营情况如何?”我一面浏览着他呈递上来的那些表格和数据,一面问道。
“洛阳城的三家铺面,长安城的四家铺面都已经开张,不过现如今是春天,所以收粮比较困难,价钱,要比秋收之时,高出差不多三成。不过幸好去岁之时,风调雨顺,各地皆获丰收,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收购了将近十万石的粮食。”郑晔想了想之后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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