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交中,完全地消失了,本公子怎么可能于这样的蠢事。
“难道就拿来这么看着?”李元芳仍旧不满,很愤怒,很委屈,很忧伤,换来的只是本公子一个白眼。“当然不光是拿来看的,可也不是用来上战场的。”这么贵的马,拿去上战场,万一翘辫子了怎么办?本公子岂不是亏得连血本都没了?
这样的马,适应用来摆显身份,想想后世那些西蛮子们,总喜欢弄几匹纯种马出来扬眼,以显示自己的世家跟马匹的血统一样的古老,甚至于在奥运会上,那些赛马上的骑手都还穿着一套属于燕尾服多的骑装,以表示忠诚地还原这项古老的运动。
对,赛马,奶奶的,本公子为毛之前没想到这项令世界人民热血沸腾为之尖叫吼叫惊叫惨叫的美丽运动捏?
一想到各种马术运动,那么这些漂亮而又优雅的动物,必将会给本公子带来令人想象不到的财富的瞬间,在我的眼里,那简直就是能够行走的金锭。
“尊贵的主人,您的意思是说想让他们形成一个新的族群?”其中一位波斯又或者大食还是大宛马诀眨巴着那淡褐色的眼珠子朝我问道。嗯,汉话很生涩,就跟那夹生饭似的,比唐鞘利的口音更严重,不过至少本公子总算是听明白了。
“当然,对了,你叫我什么?”本公子打量着这家伙,有些疑惑地道。
“伟大的可汗将我们赐给了您,从那时候起,您就是我们至高无上的主人。”这位马诀很认真地道。
“…我听不习惯主人这两个字,你们还是叫我公子就行了。”如果是漂亮妞穿着女仆装冲俺娇柔地唤主人,本公子会很惬意地接受,但是一个大佬爷们这么叫,实在是令俺混身不自在。
打量了下这些马匹,然后吩咐李元芳把这两名大宛马诀和这二十一匹大宛马先牵回本公子的府邸去,在那里,他们能够获得更加精心的照料。
“五十斤换一匹弩马,这绝对不行,我们草原上的马匹再多,也经不起这样的奢侈,最少也要一百斤。”康蒜利很是气极败坏,旁边的那几名突厥人也同仇敌慨。
问题是本公子在谈判桌上怕过谁来,这里可是主场,而说真话,现在马匹,对于目前的本公子而言,已经足够了,能有多的,自然更好,没有的话,也不会差到哪。
正所谓无欲则刚,本公子正是这样不受外来事物和金钱诱惑的正人君子,所以,对于这些家伙的怒火毫不在意,有本事你丫来咬我啊?
“公子,您的父亲,和始毕可汗的父亲可是结义兄弟,正是因为这份情份,始毕可汗才会如此的慷慨大方,不但用低于中原的价格,买给了你那么多马匹,而且,还希望能够做长久的生意,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您何必如此呢?”唐鞘利吼了半天,看到本公子连眼皮都懒得翻一下,就那么坐在那里,欣赏着自己刚写出来的剧本,不由得一阵泄气,只能好言好语地道。
“几位贵客,非是本公子不愿意答应,而是实在是太唉。”本公子就像是看到了有两根灯芯在燃烧的葛朗台,表情无比的沉痛,无比的不舍。看得李元芳脸憋得老红,气得老子一脚丫子踹过去。“去,给本公子弄点酒菜来,没看到本公子的客人们都还没吃午饭吗?”
看着李元芳踉跄而去的背影,本公子回过了头来,轻叹了一口气坐下。“诸位啊,虽然说粮食相比起马匹而言是挺偏宜的,可问题是本公子所酿的烈酒,需要的可不光是粮食,还需要一些很珍稀很贵重的饵料,要不然,凭什么别人拿粮食酿不出这样的酒,只有我能。”
这些人面面相窥,互望了一眼,似乎在交流着意见,而本公子也懒得理会,反倒是跟李佥聊起了天来。而直到李元芳端来了酒食,他们却没能商量出一个结果。
而今拿来的酒,自然不是昨天用来待客的烈酒,而是普通的浊酒,嗯,虽然这玩意喝起来酸甜可口,口感香浓,但是,这些已经尝到了烈酒的美妙感受的突厥人实在是对这种酒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最终,这顿午宴草草了解,不过,本公子还是很热情地告诉他们,继续商量,本公子没问题,就算是买卖不成,仁义也在,另外,他们也可以乘机好好地逛一逛目前世界上最大的都市之一的洛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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