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启禀主公,河内太守东方富也损失惨重,从回港的战船判断,只有七艘大型的战舰回港,下港的士兵不足五千,而且人人身上带伤,东方富脸上有明显的箭伤,周泰昏迷不醒,周仓战死!”
众人都安心了很多,东方富只要没有战败,从河内北上的路就被完全的封死,况且东方富还有六万精锐呢!应该还能支持住。
洛阳皇宫未央殿
“废物,废物,咱家…朕怎么养了你们这群废物!”董卓现在还是没有习惯皇帝自称朕的习惯,又将咱家挤了出来。
此时董卓正拿着长剑呵指满殿的众臣,怒不可解的大发雷霆,“你们…你们给朕说说,这次兵败之后如何固守洛阳?”董卓抓狂的一拉李催,李催被吓的浑身一颤,自从李儒死后,徐涛就成了董卓的首席谋士,徐涛此人在老罗三国演义中并没有出现过。
在野史中也只有一句话的记载,“涛可取儒!”
此时徐涛从跪席上走了出来,向董卓鞠了一躬:“吾王,我国新败,东方富也损失惨重,而官渡还聚有盟军的八十万大军,东方富本就是个野心家,三年前早就图谋天下,以藤甲玩弄天下诸侯,如果现在派出使节,联合东方富,让其领兵进官渡城,与我军里应外合,定可破了盟军死守的官渡,至于说服他的理由,就是将河北交于他!”
这狗屁想法,恐怕也只有董卓能接受吧!董卓连发三令,派徐涛为使节前往河内郡。
而此时的刘刕正领着第九军团的精锐在前往洛阳的途中,与刘刕一起下船并非只有第九军团,还有姚蘭领着的二千军士,这些军士都走在列后,在他们的身后是一块块被黑布包裹的马车,数量大概有两百多辆,至于马车里面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
“台平啊!你们的行军速度能快点吗?现在都过午时了,距离洛阳还有一百多里路,要是按这速度到洛阳天都黑了!”刘刕打马跑到后列的姚蘭处,面色不乐的指责。
姚蘭回头看了看厚重的马车,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帅,如果你想让第九军团的士兵爬上城墙的话,完全可以现在去奇袭洛阳!”
刘刕听完无语的望了一眼蒙猛,“你丫的小偷,主公下令让你过来了吗?”一时间没有地方发气的刘刕冲着姚蘭旁边的蒙猛发起莫名之火,蒙猛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拨开胸膛,亮出上次偷汝南东方富亲自发的金牌,“大帅,看清楚了,这可是主公亲自颁给我的!”
金牌上刻四个大字:“金牌扒手!”蒙猛正龇牙咧嘴的冲着刘刕大笑。
“哎,你们这是在延误战机啊!如果董卓发现兵败,必定严闭四门,到时候这城就不好打了!”刘刕极度无语的打马回到列前。
军曹一见刘刕回来,观其面色不善,也就没敢和刘刕闲聊,一本正经的打马慢步的前行。
酉时的黄昏,刘刕终于再次回到了那个让自己一战成名的洛阳,此时的洛阳可没有当年的洛阳繁华,自从董卓来了,洛阳的人口就少了几十万,沧桑的城垣毅然耸立,城楼上“启”字大旗仿若焉巴了的依附在旗杆上,城楼上战列着一排排的士兵,恐怕自己的行踪早就暴露了!
刘刕一脸废气,“传我命令,就此扎营,明日攻城!”“是!”身后的四名军曹迅速的领命下去吩咐士兵安营扎寨,顺便埋锅造饭,都赶了一天路,几乎所有人都饿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几名远探传来消息:“大帅,主公在黄河大胜董卓军,三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但主公的大军也死伤惨重!”探马报完就要走,突然被刘刕呵斥住:“你丫的,到底有多残,主公有事没?”
可能刘刕与周泰混久了,把周泰的“丫丫”的口头禅也学了过来,瞧见刘刕一脸焦急,探马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帅,小人,只是从黄河渡远眺探查,午时而至时,黄河渡百里的黄河上,还有挂有启国战旗的战舰在燃烧,但主公已经班师回河内了!而消息是从附近村民了解到的!”
刘刕想想东方富应该不是会有事,但还是想迫切的知道周泰与周仓士兵到底死伤了多少,因为刘刕可是知道,如果死多了,洛阳就算攻下也是守不住!“快,快命人找船渡河回河内!”
“是!”远探马接了令就飞身上来去找典军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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