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教你行不?”秦公还没答应,敖豹就丢下他,三脚两脚的上了道:“景大人!欢迎到我这里来视察!你看,大人引来的水稻,在这长的多好!比楚若何?”景大人此时可对水稻没有兴趣,开口就问:“主公找到你没有?”“主公!主公来了!在哪?”正在田边洗腿上泥的敖豹,一听主公到此,忙问。
“好!你没有看到就好。”景监一看自己终于胜了,竟在车上手舞足蹈起来。跟着景监前来的军训师帅,忙向敖豹禀报:“敖帅!主公与景大人未带卫队,到军垦区已近二个时辰了。我是在北边遇见景大人的,才把景大人带过来。”敖豹一听,急了。忙令道:“主公安危要紧!快,回去令人去找!”完,忙对田里的客人喊道:“喂!你等着。我令人来接你!我要回去带人找主公。主公安危要紧,对不起啰!”
喊完,刚要跳上战车。
就听景监在车上妈呀一声喊,跳下车往地下一跪叩起头来:“又输了!又输了!”敖豹就纳闷了,这个景大人不去找主公,却跪这儿跟田里的客人磕头,还什么输赢的?师帅也没见过主公,急于想找到主公,就跳下车去拖景大人起来。哪知景监一开口,又把他俩吓了一跳:“这就是主公啊!还不叩见!”两人和赶车军士一听,慌忙的跪下,行单腿叩拜军之大礼。秦公哈哈大笑的快步走上车道,挽起敖豹,欣喜的:“百闻不如一见啦!行,真乃英雄出少年。左庶长会用人。寡人要重赏你这个勋臣!”敖豹又要跪下叩首,被秦公拉住。秦公又令师帅、军士起来,回营细谈。跪在地下的景监急了:“主公、主公!景监总不能老跪着嘛!”刚要上车的秦公,回头一笑:“你不是承认输了?”景监很干脆的回到“是啊!”秦公呵呵笑道:“罚还认不认?”景监苦苦笑着:“认是认,可不能罚跪在这嘛?”秦公眯着眼一想,:“倒也是。那就罚你走回大营!”景监赶紧从地下爬起,拱手而倒:“是!又倒了霉哦。”敖豹心善,赶紧好话:“主公!我能否求个情?”秦公笑道:“对英雄,有什么不能的。”敖豹拱手求到:“谢主公!这个情,就是让景大人随车同回。一他是我的客人,二是引来水稻的功臣。客人走,主人是不能坐车的。”秦公一笑:“会话。景监,还不谢敖帅!”景监马上呵呵笑道:“谢敖帅!敖帅是个大好人。”“哪朕是个什么人啦?”秦公又刁难景监。景监马上投降:“我又错啦,该撑嘴!”秦公呵呵一笑,抬腿上车。敖豹和师帅忙扶起景监,笑着上车。一上车。秦公拉起敖豹的手:“大好人!能不能让寡人多住两天啦!”“当然可以!”敖豹大喜。“主公!你可以看看你那十万亩良田长势如何地好!魏师,比魏人盘的都细,亩产最低四百斤!”“真的。比秦亩产高出三倍!”“还可检阅朕为主公训练的一万精兵!他们平时盘田,战时杀敌!现基本学完战阵、车术、刀、矛等四种长短兵器。”“好!寡人一定好好看看。看看这普通的城民、高傲的贵族,是怎么在短短的一年里,成为农夫,成为勇士的!看看这千年荒滩是怎么在他们的手中变成秦之粮仓,万顷沃田!”
秦公如出笼之鸟,边边笑,露出孩子似的呵呵笑脸来。景监又来扫兴,趁秦公的最甜时开口:“主公!临出门时,是谁一再什么来着,好象是明天下午必需返回栎阳吧?是要和芷阳令、高陵令商讨什么来着?嗨,看我这记性!”“闭嘴。该死的景监!”秦公恼怒的一巴掌扇去。敖豹见主公神态如此顽皮,偷偷地看主公扇了景监一巴掌后,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