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鞅与织娘娘的鱼水之欢,洗去了公孙鞅长途跋涉的疲劳,让他又精神抖擞的忙起事务。秦国公与韩女的婚礼,虽然不归公孙鞅主持,但他不得不参与。参与不,还负责外交事务。杜平一会,让秦国冷冷清清的外交,一下喧嚣起来。报名来参加秦国公婚礼的大国,一个不来,就连魏国都派冢宰魏昂前来祝贺。那些数不清的国,竟有上百!连秦的边患西边狄獂、北边空同氏、北南边的和夷,也来了近三十个部落或国。
这下有的公孙鞅忙了。他把左庶长府的各房都抽出来,一一安排了对应接待。他知道这是秦强的转折,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笼络大、各国。但它最重视的是秦周边国与部落,特地的把他的副令公子举叫来,令他带着农房主事孙旺金,专门负责接待与秦接壤的国与部落。任务十分明确:收复、收编、移民,或就地垦荒、放牧。并反复叮嘱:只要这些国、部落有意愿入秦,他和主公,都将亲自设宴接见,而且是单独的宴请接见。
公子举十分明白左庶长的意思:因为秦国马上要与魏为敌了,但人口还是太少,壮男全国不到三百万人,这里面还有近百万奴隶,不解决人口问题,是无法与强魏那过五百万壮男的大国,长期抗衡的。深感责任重大的公子举与孙旺金,领命后,就全力以赴的投入到聚集人口的大业中。、
婚礼在秦公渠梁七年季冬初九日举行。前后共用去三天,但接待性外交从季冬初一日开始,到二十日方才结束。公孙鞅简直成了整个婚礼最忙的一个,第二忙的就是大将军白虎和敖豹的科头军。
公孙鞅忙,只是忙着与各国外交互相拜见。所来之国,加起来有百把,个个都要见大名鼎鼎的左庶长鞅,仿佛不见,就是没有来秦,秦也没有把他们当上宾。从他们要见公孙鞅来看,没有一个国家,是真心来参加秦国公与韩女的婚礼的,而是借这个由头,来与秦示好或摸底、或来交换什么的。那些国或部落好,但六个大国和宋、鲁、越、中山这十个国家,公孙鞅是万万不敢怠慢的,都得亲自设宴接待,还得到所住馆驿回拜。而那些国,就只能笼统的汇集在一起,设宴款待一下意思意思。但凡经公子举或者孙旺金以及农房的属员所服的与秦接壤,或者仅相隔些国、或秦可以够得着的国、部落,那公孙鞅或秦国公就是再忙,也要抽出时间来设宴接待与落实。当然,秦公不是有大量移民或大片国土划入的部落或国,是不会参加的,但公孙鞅就不行了,那是非到不可。这一来,就害的公孙鞅和织娘娘两人,经常是一顿饭吃几次,吃几个地方,搞得织娘娘厌声在道,但痛苦而快乐着。
白大将军和敖豹的科头军忙,那可是和公孙鞅一般苦。因为所来之国,个个都要观阅科头军,而且为了防止秦国拒绝,还非要给观阅费。挣去挣来,让老是为军费发愁的白虎,看到了一个发财挣军费的机会,那就是按所出费用排序,谁出的钱多,就安排在前,而且标准是半个时辰观阅,想要多看,或者安排这天观阅时下雪了,就要按标准翻番加钱。当敖豹知道白大将军把他的科头军,当杂耍收钱后,还和白大将军争吵了一次。吵的结果是:将观阅扩大到所用来宾,理由是一视同仁,条件是只要你出得起钱,不管你是一国出,还是几国出,秦只认钱数,不管国数。这样一来,这些参加婚礼的来宾,多是冲着科头军来的,一看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能不纷纷要求观阅呢?当然,六国是不会跟那些国、或者与别国一起观阅的,一是丢不起那个人,二是都带有庞大的军事观阅团,所以六个大国,为了展示自己的实力,都定了二个时辰。这一搞,就连宋、越两国,也单独定了一个时辰。鲁国虽不好军事,但也要防身啊,也迫于无奈,与其它两个国,三国一起定了一个时辰。前后加起来,科头军一共要表演十九场,光收钱就收了一万金。
白大将军那是笑的眼睛都合了逢,可苦了敖豹的科头军,整整十六天,全天候的都在雪天、雪地里成了仪仗队,当然也成了科头军演练风雪战的训练场。科头军的上万军士,就排成了五班,两千人一班,从季冬初四日到二十日,一天也没有歇息,忙得脚朝天。
当整个婚礼结束时,公子举前来禀报:“左庶长!职幸不辱使命,共收复三个国、六个部落,均已完成归秦之事。另外,从周边聚集了五万移民,定在四月,在秦军的护卫下,开始移民。明年从外地移民成男总人数达到十万人。”
公孙鞅听后大喜!一个婚礼就搞到十万成男移民,等到有条件时,解除一部分奴隶的奴籍。最少再得几十万成男,到时对付魏国就足于相抗了。想到这,心中有了数,又才外地吸收流民,想到了削弱魏国的吸引魏人的事,就对公子举道:“你就在农房里面,成立个移民署,专事从魏国等六国吸引人才的事。记住:这人才只要是壮男就行,一个壮男,可以带三个其他人。但主公将会与《垦草令》的形势,对天下颁布秦国求贤之事。不过,在还没有颁布之前,你就要有大动作。可以用垦荒区的名义、左庶长府的名义,大张旗鼓的搞。只要能惊动魏国,引来大批魏农、魏人都行。还可以专门只对魏国奴隶,有一技之长的,经考核后,给予民籍。”
公子举一听,心中大喜。这是左庶长让我独挡一面呢!于是拱手肃答:“遵令!职定不负所托,完成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