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嫂子?”王石以为是俩寡妇。
“不是,是俺嫂子。”潘凤傻乎乎的。
“我!”王石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哎哟,大哥,为啥打俺。”潘凤摸着脑门,一脸委屈。
“家里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石一字一顿,狠狠的盯着潘凤。
“是俺嫂子,大哥你婆娘啊!”潘凤缩了缩脖子,呐呐道。
“我婆娘?”王石脑门黑了下来。
“就是那个甄,甄什么来着?”潘凤连忙又向一边缩了缩,解释道:“上回那个甄什么的,不是要把他妹妹嫁给大哥你嘛。”
闻言,王石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们!”
也对啊,当初约定的就是一个月后,现在算算时间,刚刚好。
这一阵子事情变幻,王石差点都忘了终身大事。
不过现在还不是见他们的时候,等到眼下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次ri一早,老村正天不亮就到胡远山家,把王石的计划说了出来。
胡远山心头一松,连连点头。
“既然石头回来了,一切都好办。”胡远山斟酌道:“待会儿我就去,保证把一干头目聚齐。”
胡远山办事,老村正很放心,于是点头,心中忐忑回了家里。
自从羌人包围了王家村,村子里就显得寂静冷清,虽然羌人没做什么过激的事儿,但村人们还是心中害怕,不敢出门。老村正这一来回,连条狗影子都没看见,但脸上却不见萧索,王石回来了嘛,一切都没问题了。老村正这样安慰自己。
胡远山吃了顿早饭,梳洗的利索干净,又独自坐了一会儿,等心神完全平静了,这才施施然走出家门,来到了河滩边。
“你要干嘛!?”
羌人见胡远山到来,立刻围了上来,凶神恶煞的喝问。
胡远山不以为忤,脸sè都没变一下,喝道:“我有重要的事找你们头领,你们快去通报,耽搁了你等吃罪不起!”
几个羌人一愣,没想到眼前这汉人居然有如此胆气,竟敢呵斥他们,但想想他话中的意思,又不能对他怎样,只能忍气吞声,去帐中通报。
不一会儿,羌人将胡远山带进了帐中。
帐中一个头领,是这一千人的千人将,大马金刀坐在主位,横着脸喝道:“兀那汉人,你有啥事!?说!”
“呵呵,”胡远山不慌不忙,笑道:“极其重要的要事!”
“那你就说!”
“那不行,你做不了主。”胡远山道:“这事儿太重要了,有关于王家村和王石最大的秘密,必须要见到你们所有的头领,我猜能说出来。”
那千人将一听,眨了眨眼,心道,这该是多重要的要事啊,嗯,自己的确做不了主。于是这千人将连忙让人去村外平原通知各个千人将和大头领。一边改换脸sè,对胡远山殷勤招待。
过了半个时辰,一溜子马蹄声响起,十来个羌人头目踏马进村,入了帐篷。
“蒙柯粟,到底是什么事,把本头领叫来!?”
那领头的,就是这一万多人的大头领,一进帐篷,立刻对那千人将喝问。
“大头领,是这个汉人。”千人将连忙指着胡远山,对一干头领道:“这人说有重要的秘密告诉我们,是有关于王家村和王石的大秘密。我做不了主,所以把大家都叫来了。”
听了这话,那大头领十分高兴,觉得这千人将很懂事,于是拍了拍他肩膀,大步走上主位,这才对胡远山喝道:“汉人,你说。”
胡远山见这一干头领都到了,心头不由大定,笑道:“这事儿很隐密,我也不知道。”
“什么?!”
一干头领立刻勃然大怒。
“你耍我们!?”
“不是,我就是来传信的,要说这事儿的另有其人。”胡远山道。
“那你快叫他来。”
“不用叫了,我来了。”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影子掀开帐门,大步走了进来。
诸羌人头领抬头一看,立刻呆滞。
“是.是你!王石!”
“不错,就是我。”
王石沉着脸:“你们这些白眼狼,是束手就缚,还是要我动手?”王石亮了亮手里的一扎麻绳,冷笑道。
羌人头领们相视一眼,脸sè一戾,齐齐拔出配刃,呼呼喝喝,冲过来,罩住王石周身就砍。
胡远山这时已经缩到一边,见此,也把心提了起来。
“哼,土鸡瓦狗!”
随着王石一声低喝,一连窜砰砰声响起,十来个强人头目全都倒飞出去,瘫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
王石走过去,将这些胡虏一个个都绑了起来。
到这时,外面的羌人兵丁才反应过来,冲进了帐中。
王石牵着麻绳一端,像牵着猪狗样一样,牵着一溜子羌人头领,冷眼看着冲进来的兵丁,喝道:“不想死的给老子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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