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能听见。
待再次适应过后,殷璄掐着她的细腰,开始深入浅出地挞伐。
她这副身体好像总能对他产生依恋,没有了初次的疼痛,渐渐润滑得也比上次更甚。
她不由自主地想缠紧他,温暖而紧致地包容他,任由他侵占探索。
看着她神色迷离,眼底流光隐隐,殷璄的情潮被掀高到极致,哗地拍打下来,将两个人都淹没。
他加重力道,开始深闯,一次比一次着力猛烈。
卫卿双腿无处着力,一边紧紧抱住他,一边腿缠上他的腰,殊不知这样让他进得更深,她越想将他推挤出来,他便越是往里钻。
“你……”
殷璄绷着声音道:“我怎样。”
随后他拿了一个小枕,垫在了卫卿的腰上,完完全全地撤出,卫卿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紧接着他再次发动攻势,迅猛非常地倏地闯进,彻底没入。
那一刻,卫卿被撑得充实至极,被他一次又一次堆积起来的奇妙感觉仿佛也到了顶端,一下坍塌,将她整个没顶。
脑子里空白一片,她身体本能地用力收紧双腿死死缠着殷璄的腰,在他身下凌乱战栗不堪,嘴角溢出了最媚人最压抑难耐的声音,仿佛是从她酥软的骨子里溢出来的一般。
这似乎是卫卿接触到的新鲜领域,她从不知道,男女之事,会有这般销魂蚀骨的快意;而卫卿的反应对于殷璄来说同样是新鲜而令他亢奋的。
他次次猛攻狠闯,将她送上云端,然后绽放出最美的模样。
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快意吞没了,身体越来越契合,如胶似漆,恩爱缠绵。
她像飘在他的大海里,随他沉浮,一张眼,就能看见满天星辰。
再这样下去,她非得给他榨干不可,说不定真有几天下不了床……
卫卿声音早就哑了去,抵着殷璄的胸膛,断断续续道:“殷璄……慢点……”
殷璄嗓音亦是勾人,气息有些喘,“受不住了?”
卫卿眼角绯彻嫣然,身子骨娇媚万分,咬牙道:“要节制……”
他再掠夺了一阵,压着卫卿,低低道:“想要你。”
卫卿浑身一软,竟又被他挑得情潮涌动。
殷璄道:“我忍了很久,今晨,见你走路的模样时,就硬了。”
卫卿四肢百骸都在悸热,她勾着殷璄的颈项,双腿用力缠绕着,抬腰主动迎合他,千娇百媚道:“今天一天,我都很想你……”
她在他身下扭动腰肢,身子里用力将他勾缠吸附得更紧,又婉转低吟浅笑道:“可是听说这事累的都是男子,女子是越来越被滋润,现在不节制,迟早有一天我会吸干你的精气。”
现在轮到殷璄快发狂了,她使尽一切手段,虽然有些生涩,但却是妖娆地缠着他、碾磨他,彻底尽根地容纳他,那紧致销魂夺魄,殷璄握着她的腰次次往花房内驰骋。
卫卿脑海中,仿佛又是那片星海,继而绽开了美丽的花火。
殷璄到宣泄之时,想从卫卿身体里出来,结果却倏地被她勾了回来,又往她身子里钻去。
卫卿抱着他的头,声音颤颤道:“没关系,可以洒在里面,我会避孕的……”
殷璄手上十分有力,掐着她的腰段,埋入深处,一簇簇滚烫如火山洪流喷发而出,填满滋养了她的花房……
PS:那什么往往是在过度劳累之后……感觉身体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