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屋子里是找不出什么东西来的,如果是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最后却是无功而返,恐怕娘娘那里也是不好交代的。
就在为难之时,那个宫女说话了:“奴婢记得戴佳小主儿进宫的时候带了六张手绢儿,奴婢方才翻查了一下,五斗橱里有四张,小主儿随身带着一张,却是还少了一张白底绣兰花儿的……”
姚嬷嬷眼神一亮:“不知戴佳小主儿可能解释为何少了一张手绢儿?”
到了这时候,姚嬷嬷已经清楚了,延禧宫栽赃给成茹的,必定是一个用那绣着兰花儿的手绢儿所做的人偶。这古往今来,魇镇的手段就那么几个,不是扎纸人儿就是扎人偶,既然是手绢儿有问题,那自然就是人偶了。
一张手绢儿能缝多大点儿人偶,若是藏在身上,倒也不打眼。
这么一想,姚嬷嬷的眼神就在成茹的胸前和袖口仔细的扫了几眼。
成茹微微勾起一抹讽意:“这一位不知是哪个宫的人,居然对我的事情了解得这么清楚,若不是我进宫时检查行礼的是个老嬷嬷,我怕是都要怀疑是自个儿记错了。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从哪里知道我带了哪些东西的?”
姚嬷嬷这会儿有了底气,逼问道:“戴佳小主儿就莫要顾左右而言其他了,还是好好交代一下,那张少了的手绢儿是怎么回事吧。”
一旁的沐琳张了张嘴,正准备说点什么,成茹把她拦了下来,挑眉道:“不过是一张手绢儿,你二位揪着不放做甚?再说了,这位姑娘竟然知道我带了六条手绢儿,还知道其中一条是白底绣兰花儿的,那我倒想问问了,你可知道我其他几张绣的是啥?若不知道其他绣得是啥,只知道这绣兰花儿的,怕是我那张绣兰花儿的手绢儿被姑娘拿去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了吧。”
那宫女抿了好几下嘴,才强说道:“是奴婢前两日无意间听人说起,戴佳小主儿的绣工很出色,特别是有一张手绢儿上绣着的兰花儿,栩栩如生让人赞叹。故而才知道戴佳小主儿缺了一张手绢儿。”
成茹就笑:“我这时要是问你是从何人处听说,你定是要捏造出什么隔着花丛或者墙根儿,没见着人的面之类的话来搪塞我。”
那宫女索性板着脸,说:“戴佳小主儿要是不承认,使人去请了当日检查的嬷嬷来一问就清楚了。”
那太监跃跃欲试的道:“那手绢儿定有蹊跷,事已至此,奴婢劝戴佳小主儿还是老实招认了吧,若不然让奴婢们搜了出来,可就不好看了。”
成茹当下也不与他们虚与委蛇的笑了,沉下脸,冷哼一声道:“凭什么到了我这里就要搜身?我看今日之事定是你们弄了个什么局来诬陷栽赃我,想要搜我的身,且把之前的都搜了一遍再说!”
成茹越是这样说,姚嬷嬷等人越是认为那东西定是在她身上,姚嬷嬷此时也拿定了主意,一挥手,阴沉沉的说:“前面那些小主儿又没缺什么东西,自然是不用搜身的,戴佳小主儿若是能将那丢失的手绢儿拿出来,奴婢们也不敢冒犯,如若不然,就别怪奴婢们搜个清楚了!你们两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