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多了,你算老几?我的脑袋就在这里,你有本事就来拿啊!】
【好!】
长坂宽治纵马奔跑的时候。速度奇快,带着一股风声,声势骇人。?
【桑折宗长吗?好!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受死吧!】?
长坂宽治猛然大喝,声炸如雷。那雷鸣般的大吼声让桑折宗长都愣了愣,暗叹冲过来的黑大汉嗓门好大,简直跟小说演义里的【猛张飞】有的一拼。
赌上伊达家的名誉,这一战我绝不能输!
桑折宗长手中大刀扬起,锋利的刀刃在空中散发出冷冽的光芒。令人生寒。但是长坂宽治毫无惧色,待距离桑折宗长一丈远的时候,手中的马上枪马上枪猛然刺出,马上枪破空,挂着一股呼啸声,矛尖如毒蛇吐信般刺向桑折宗长。?
【铛————】
长矛还没接近桑折宗长,只是与太刀的刀锋了个碰撞,桑折宗长便感受到了无边的杀气。?
这家伙看来也是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人,不然,不可能有这么重的杀气。不过为什么,我以前从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
汹涌澎湃的杀气一波一波冲向桑折宗长,气势越来越足,越来越骇人。?
桑折宗长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但是和长坂宽治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比较,简直是大巫见小巫,无法比拟。迫于长坂宽治的气势,桑折宗长扬起的太刀猛地收回,采取了防守的策略,长刀横在胸前。想要封挡住长坂宽治的丈八马上枪。?
半空中,长坂宽治抖动马上枪,锋利的马上枪枪头探出,如钻头一样。【砰】的戳到大刀刀身上。?
【噗!】?
巨大的力量从丈八马上枪上倾泻到桑折宗长的太刀上,使得桑折宗长气血翻腾,吐出一口鲜血。
然而,更加令桑折宗长色变的事情发生了,太刀的刀身竟然发出嚓咔嚓咔的催响声,这分明是要崩坏的前兆。
长坂宽治的枪头戳在刀身上。竟然将自己心爱的太刀给伤成了这个样子,他到底有多大的力气啊。
瞬间,桑折宗长还没反应过来,那把马上枪就已经穿过了大刀,戳进桑折宗长的盔甲。
【老家伙,你的脑袋是我的了!】
长坂宽治阴测测的冷笑两声,长枪微微抽回,旋即又横削,乌黑的矛光闪过,竟然将桑折宗长的脑袋挑了下来。
?【主公!
【快保护主公!】
几个旗本冲了上来,想保护桑折宗长,长坂宽治不屑地笑了一声,长枪刺出,没什么功夫就把这几个杀死在当场。
【老家伙,你还有什么活好说?!】
桑折宗长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士兵一眼,又捂了捂正在汩汩流血的伤口,叹了一口,说道:
【好吧!算你厉害,是我输了。。。。。。请允许我自尽!】
在那个年代,【切腹自尽】代表着一切的完结,无论切腹的人生前做过什么事,是好是坏,到了切腹完成的那一刻,就算是全部结束了。
战场之上,武士如果战败,可以提出切腹,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一般都会得到战胜者的允许,必要的时候,战胜者甚至会主动为切腹者介错。这是武士之间相互尊重的礼节。
【哼!我不会给你切腹的机会的。】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让你切腹的,我要亲自来取你的性命!】
说着,长坂宽治拍马靠近,马上枪的枪头对准了倒在地上的桑折宗长。
【你的脑袋是我的,就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
桑折宗长愣住了,他还没有见过这样不守规矩的武士,武士切腹是【硬性规定】,几乎都是可以被允许的,哪想到眼前这个家伙,竟然完全不拿他当回事。
长坂宽治可没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他枪身刺出,一把刺进了桑折宗长的身体。
【噗————】
桑折宗长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毙命!
几个柿崎家的士兵走过来,将桑折宗长的脑袋给砍了下来,交到长坂宽治的手里,长坂宽治抓过桑折宗长的脑袋,用后者的头发系在腰间要带上,然后他给了这几个士兵一些赏钱,问道:
【和泉守大人如何了?他的伤势要紧吗?】
【有几个兄弟已经把他送回本阵了,伤势有点严重,不过并不致命,现在指挥我们的人是少主(柿崎晴家之子柿崎宪家),多谢大人关心,我们柿崎家的人都会记住大人这份恩情的!】
【哈哈哈,好!替我向和泉守大人问声好!】
说完,长坂宽治又大笑着朝大旗冲去。?
这几个士兵,握着手中的钱,看得目瞪口呆,这个长坂大人不仅武功兵法是一流的,连脾气也这么粗野,简直就是个土匪嘛。
事实上,此君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土匪。?
几分钟之后,桑折宗长的脑袋被挂到了高高的大旗上面。
【伊达家桑折宗长,被上杉家长坂宽治讨取!】
【嚯————】
在长坂宽治的大嗓门之后,就是上杉军士兵的欢呼之声。
此时,螺旋状的【车悬阵】开始【滚动】,先锋位置变成了河田长亲。
在这位老将的带领之下,上杉军的斗志越来越高昂。
伊达军负责督战的原田宗时,看到了长坂宽治的身影,心情有些复杂。
不画什么工夫就打败了家中的老将桑折宗长,昨天也正是在此君的坚守之下,三之手在才能撑到最后的,如此凌厉的人物,让原田宗时都惊呆了,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以前都没有听说过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