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作乐,蓄宠寻欢的主,她唯有讨好着贾瑚这个嫡长子日子才好过些。而贾琏素来是与二房亲的,
与她只不过是面子上的事罢了。
如今听的贾瑚这个意思,对二房也不是很满意,这就够了,以后继承荣国府的也就是贾瑚,只要
他现在对二房有个什麽意思,以后也不愁分不了家,她也不愁当不了真正的女主人。
贾瑚打发走邢夫人并贾琏后,便进了书房。
不几日,贾母果然就给贾琏定了婚,对象就是原著中的凤辣子。王熙凤,二太太的内侄女。贾赦
是个糊涂的,贾母说了他也就照做。邢夫人却有些小心思,只来找了贾瑚,贾瑚指略略提点了几
句,也算是认了。只贾琏十分满意,他是见过王熙凤的,且又感念二太太的心意,倒是精神了许
多。
一歇了几日,贾瑚便也就消了假,开始当值了。
这日正是贾瑚入上书房当值,皇上见到他也是高兴,“子兮这是回来了?身子可还好?”
贾瑚温温一笑,上前答道,“ 托皇上洪福,总算是没什麽大碍了。”
“好好,那就好啊。”皇上笑道。
其他人也笑应者,或真或假的问候着,贾瑚也谦逊的答谢着,一片谦和的气氛令皇上也很是愉
悦。
只旁边一个声音说道,“微臣看贾大人也是不错的,否则还能有气力一路颠簸到江南?”
一时间,上书房一片寂静。能在上书房里当差的自然个个都是个人精,且现在是多事之秋,谁又
肯多说一句。
贾瑚只是笑着斜睨了那人一眼,眼中目光微闪,“孙大人这话是何解?”
“哼”那人冷哼一声,“贾大人难道以为只自己精明?你欺上瞒下,谎称病重在家其实是去了扬
州,与那巡盐御史林海见了面,并停留四日,谁知道你们勾勾搭搭做了些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又
有什麽阴谋!”
一番话说得是义正言辞,端的是浩气凛然,但贾瑚却只低着头,眼中略过一丝诡异。
见贾瑚不作声,那孙大人更是得了意,眼神鄙夷的看着贾瑚。“请圣上判贾瑚欺君之罪!”
“嘶——”书房里的人都变了脸色,欺君,轻则掳官掠爵,重则满门抄斩啊,这孙大人也太过了
吧。但是此时上前,却也无人肯的,圣上还未表态,万一站错了队,可就不值当的了。
“哦,看来孙大人你对贾卿的行程可真是了如指掌啊。”皇上语义不明的轻声说道,挑了挑眉。
那孙大人自满的仰起头,“食君之禄,自应分君之忧!”
“那,林海可是给了贾瑚什麽好处?或者贾瑚可给林海了什麽好处?”皇上又问道。
孙大人回道,“回禀圣上,那林海设宴热情的款待了贾大人,临走时还送了许多礼物,最贵重的
就当属一艘楠木镏金的仿真洋船了。”
皇上不置可否,只又问道,“那其他爱卿可知道这贾卿下江南之事?”
其他人连忙否认,都推说只道贾瑚在家养病,其他一概不知。
皇上端坐在书桌后,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然后猛地掷在了地上,“咣当——”一声,上好的
粉瓷官窑的茶杯子,摔得粉碎,水溅了一地,弄湿了地上雪白的虎皮毯子。
“请皇上息怒!”所有人都利落的跪了下去,低着头,恐怕成为皇上撒气的目标。
贾瑚也随着跪了下去,埋下头,唇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
皇上恨恨的说道,“孙大人可真行啊,足不出户就能知天下事,这次是窥伺朝臣,下次是不是就
要窥伺圣踪了?!”
“臣万死!”孙大人突然意识到情势不妙,立时便跪下声泪俱下道,“臣,只是不想让这等刁臣
蒙蔽了圣听,才派人跟踪他的,臣一片拳拳忠君之情,请圣上明察。”
“明察!我当然明察!你这等专会钻营的小人,你当真不知道你依附的那个?敢作下这等下作
事!真当朕死了不成!还是……”皇上的脸色瞬间阴沉狠戾,“你们想立个从龙之功,坐下那忤
逆不道之事!”
“臣不敢,臣不敢啊!”孙大人哀号道,“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息怒~!”
“请皇上息怒——!”众人都忙说道。
皇上却几步走到孙大人面前,一个窝心脚,将他踹翻在地,“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不说朕千
刀万剐了你,要你孙家满门男的世世为奴,女的代代为娼!”
孙大人哀嚎一声,又立马俯爬的地上,颤颤巍巍得道,“请皇上开恩阿!”
“你说!”皇上只冷声道。
孙大人自知已无他法了,皇上这次恐怕是要借他的由头,将那位收拾了。于是只一脸死灰的说道,“臣所作都是忠义亲王的指使,求陛下放过臣的家人吧!”说罢,便一头撞向一旁的朱红色
的柱子,顿时血花四溅。
“啊——”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凉气。皇上给伺后在侧的内监总管多又隆使了个眼色,多又隆会意
上前探了孙大人的鼻息,然后朝皇上摇了摇头。
皇上冷笑出声,“想要一死白了?!做梦!把他给我拉出去鞭尸五百,挂在菜市口示众。孙家满
门流放西北荒漠,永世不得反回!”
几个侍卫疾步近来,把孙大人拖了下去。
皇上又坐回到龙椅上,微微一笑,说道,“传朕旨意,关闭宫门没朕的旨意所有人都不得出宫!
并宣忠义亲王入宫面圣!”
众人大惊,方才知晓,这回子恐怕是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