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姑丈。”贾瑚看着眼前儒雅的中年男人,含笑的给他见了礼。
林海满意的看着贾瑚,然后连忙扶起他,笑道:“瑚哥儿真真是多礼了,如今你我是同级,且你
还挂着太傅的职衔,万不该给我道礼。”
贾瑚只说道:“姑丈太过小心了,我们只论家礼罢了。”
林海笑道:“好,好!”
贾瑚含笑道:“到时还没有恭喜姑丈升任了,内阁大学士,到时可喜可贺。”
林海摇摇头:“我已是老了,圣上龙恩准许我挂个闲职,我已是感念万分的了,让我还留着条老
命,能看到玉儿有个好归宿。”
贾瑚一怔含笑道:“姑丈言重了,姑丈在扬州呆了十余年,劳苦功高,圣上定会厚待姑丈的,断
不该说出这样的言语。”
林海笑道:“我已是老了的,早没了那些雄心壮志。如今这般,很好。你姑姑往日里就念着荣国
府的好,如今瑚哥儿如此出息,能担得起荣国府的重担,向来敏儿在天之灵也甚是安慰了。”
贾瑚一礼到地,说道:“还要靠姑丈多多提点。”
林海托起贾瑚,点头道:“好,真好啊!”
林海等人在荣国府歇了两日,就带着黛玉回了自家的宅院。贾母本是不同意的,但拗不过人伦常
理,只得让黛玉回了林家与林海过活,只是临行前,叮嘱黛玉要常常国府相聚。黛玉自是应允
的,道了辞不提。
“你到底是如何跟林海谈的?怎得他变成了那副样子?”贾瑚拥着青地粉花缂丝夹棉纱被,靠着
淡藕荷色弹墨绫子靠枕,往向对面坐的男人问道。
水h只微微一笑道:“你见过林海了,他跟你说了什n?”
贾瑚摇摇头,“没说什n,只不过是仿佛一下子没了什n精神,只想着安度晚年了。这可不像是
在扬州官场沉浮十余年的人。”
水h走到床边,坐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说道:“你身子不好,还是捂严实些的好,张顺德如
今办事也愈发的不尽心了,这屋里的炉子也烧得不旺起来。”
贾瑚拿起一旁的帕子,替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失笑道:“你还待怎样,你如今已是热得直冒汗
了,再热些?恐怕你就受不得了。我只是天生得体寒,捂这样多,沉甸甸的,没得怪压人的。”
水h摇摇头,说道:“知道你不耐烦这些,所以我已经让人又赶制了床孔雀罗绒里的被子,盖上
去又轻又暖和。且替换着用,要不,你带回荣国府也使得。”
贾瑚说道:“带回去?没得引人注意,这样珍贵的东西,总是有人惦记着,哪天没了都不一定知
道的。”
水h道:“那好,你总是住在宫里不就是了。”
贾瑚瞪了他一眼,“尽想些歪心思。”
水h笑着揽住他,“只用在你身上,怎样?”
贾瑚的脸红了,别过头,“瞧着你就不安好心。你若是不想说,也不用扯些有的没的,只直说就
是了,我不喜欢。”
水h叹了口气,说道:“不是不告诉你,只是不想你被这些没用的琐事着恼了。若你想知道,我
又怎会不告诉你。我只与你说了,也就是了。”
贾瑚盯着他,良久,叹息一声:“你且不用说与我,我要知道能没有法子?只是不想你我之间有
秘密罢了。只要你有这个心,我的心中就十分受用得很了。”
水h轻笑着,手指勾划着贾瑚的脸庞,“我心即你心,你心即我心,你的想法我知道,我的想法
你也定然晓得。只盼着咱两人能长长久久的,在了一处,就好了。所以……”所以,那些阻碍都
该消失了。
贾瑚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水h的怀里。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咱们过几日去上香
吧。”向佛祖忏悔,然后,继续的错下去,一直,一起……
水h柔声应道:“好”
贾瑚次日回了荣国府,就有人来报说,史家大姑娘来了,老太太请他过去。贾瑚微微皱眉,这史
湘云怎得又来了?叫他过去?
贾瑚叹了口气,便踱步走向贾母处。
果见史湘云俏生生的立在贾母身边,说说笑笑,逗得贾母很是开怀。见得他进来,贾母只淡淡地
说了一句:“ 来了?”
贾瑚行了一礼,便坐在了下手。到是史湘云很是喜气洋洋的笑道:“我倒是晚了一步,没赶上给
大哥哥道喜,讨点子喜钱。”
贾母被逗得一笑,说道:“现在也不晚,我帮你瞧着他,敢不给你喜钱,要是薄了,我也是不依
的。”
史湘云欢快地说道:“如此,果真?”
贾瑚笑而不语。
贾母说道:“去吧,老婆子还诓骗你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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