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在外面偶遇到了他,必定是一路拜他拜个不停的。
可战爵逸素来不耐烦就此而与这些人东寒暄、西客套,他一戴上了面具,不知情者当然就全然不认识他了,故而他也省去了很多的繁杂琐碎之扰。
至于叶霜柔的锦衣华服,当然就是那日清晨战爵逸一再留她在膳厅里待着。
却是早已经暗自派了紫鸢、青鸾,收拾整理了多套为叶霜柔置办的华贵衣服、配饰,再放在了那辆豪华马车上的。
而叶霜柔自己置办的那些普通衣物,当然就没有带上了。
叶霜柔听了战爵逸的问话之后,又想到这个男人一再的特大转变。
她觉得无论战爵逸是另有目的性的虚情假意,还是真心诚意想跟好好的过日子,目前她都不想跟他正面起冲突,只管先与之好好的相处下去、再静观其变。
“嗯。”于是,叶霜柔点点头,如实回答:“是的王爷,这里的夜景还挺好的。”
“妾身一直在南方生活,在成亲之前也从未来过北方的任何地方。虽然是曾听闻过这座素有‘北上江南’的津安城的大名,但也的确是第一次来此。”
这座津安城,实属北方的重要之城,其繁荣昌盛的程度绝不亚于京城。
故而此城的夜景,尤其是又在开展花灯节的今晚,尽管外面正在细雪霏霏,但也是华灯烁烁、彩绸飘飘,四处一片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美好景象。
战爵逸闻言,先放下了轿帘,再用大掌包裹着妻子的一双纤手,星目定睛在她的眉眼之间。
他一脸恳切又轻柔的说道:“霜儿,为夫知道你一定过不惯北地的生活,也会常常想念南方的家和亲人,甚至是有关南方的一切,所以这便带你来津安城补过生日。”
“毕竟这里离京城既不算是太远,又有着南方小气候,许多南方人在此地做营生的。”
“而你在津安城待上一些时日,必会喜欢上这里,亦能暂时解你思乡之情。等到为夫在京中之事办得差不多了,待到过了腊月初八,我们便一起回到本王的封地可好?”
叶霜柔这一听了,顿时明眸珠辉一闪,无比欢喜,“王爷,你说的是,是真的吗?”
战爵逸见此,一张俊脸当即笑若春风的点点头,“霜儿,真的,当然是真的,本王绝不食言。而且为夫还记得,你的家乡洛栀城就是本王的封地之一。”
“而且那里也是皇祖母的故乡,到时为夫就和你常居洛栀城了,适时去你深山之中的家里看看,可好?”
说着说着,男人就情不自禁的把叶霜柔拥入自己宽阔温暖的怀里,还猛地又自然而然的带着宠溺之情,在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亲了又亲。
叶霜柔被战爵逸这突如其来的言行举止,再次整得来有些懵圈了。
男人越是这样,她就身心绵软无力,愈发拿他没辙了。反倒是以前那个对自己冷若冰霜、杀伐果断、不屑一顾、甚至是极尽羞辱的战爵逸,还能让她轻松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