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
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此曲已终,好一番畅快淋漓过后的叶霜柔,这便倏地起身。
看向还处于惊叹不已、又是意犹未尽状态下的方梓箫,她恳切又脆生生的道:“少庄主的这把好琴,让我也好好地尽兴了一番。”
终于回过神来的方梓箫,连忙情真意切地恭敬回应着叶霜柔。
“王妃,琴是好琴,但也需得有你这样的琴艺高超之人弹琴它,再配上你的各种唱法的完美演绎,方能达到它的最佳境界,也能……”
可是还不等他说完,突然就插进来一道冷冽又霸道的男人声音。
“既然如此,梓箫,不如就将你这把‘天弦琴’送给我家霜儿。这样才能让其发挥应有的作用,而不是只在你偶有雅兴时,完全不着调的肆意拨弄几下。”
叶霜柔、方梓箫闻言,先是同时一怔,旋即转头一看,看到正是一身靛蓝色华服的战爵逸匆匆而至。
“王爷。”
“逸哥哥。”
在他俩各自唤着战爵逸的一瞬间,战爵逸也旋风似的一把将叶霜柔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继而他笑若春风的对妻子说道:“霜儿,为夫真没想到,你真正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悦耳动听,这般的让人舒心又……”
在说到这里时,战爵逸愈发觉得自己妻子的声音,与柳霜栀的声音俨然如出一辙。
只是听好兄弟早前所言,柳霜栀已经有20余岁,虽然相貌平平,但脸上没有大的瑕疵。
而他的霜儿才满17岁一个多月,却在右脸颊上有黑青色的胎记和疤痕。
再有,尽管柳、叶二女的声音是一样的,可说话的腔调还是略有不同。
柳霜栀说话时偏向清冷疏离之感,可以说与他霜儿以前对他说话时的气势差不多。
可刚才霜儿跟梓箫的言谈却是温和而恳切的,一如近期霜儿对自己的言谈。
倘若说她俩是同一个人,他也是曾经有过怀疑的。可在当初,很快又被他给推翻了这种想法。
眼下他又有了如是的质疑,故而这其间的矛盾冲突点还真是挺困扰他的。但若想揭开谜底,他还须得用上一些非常手段了。
也就在战爵逸这片刻的心思电转之际,却听到叶霜柔在俏皮问他。
“翊哥哥,方才你是不是一直悄无声息地躲在暗处?有偷听到少庄主与我的谈话内容,也就清楚了我嗓子沙哑的原因?还偷听了我的弹曲和唱歌呀?”
战爵逸闻言却并不生气,反倒是抬手无比宠溺的摸了摸叶霜柔的小脑袋。
继而点点头,大方承认:“嗯,是的霜儿。为夫在走到那片树丛时,就听到你和梓箫的言谈,再藏身在假山后面听霜儿你弹曲、歌唱。因为本王清楚……”
“清楚为夫倘若当时现身,你未必肯如斯尽兴的惬意弹唱,为夫岂不就没这耳福了吗?”
叶霜柔听罢点点头,不免有些小傲娇的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