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背面,步阶上的曹军士卒在安静的等待着,虽然拥挤但不失整齐,他们在等待着登上城墙,一旦同伴死去,他们将登上城墙继续作战。
“不妙!不妙!不妙!”荀攸连说了三个不妙,然后在护卫的护卫下艰难的走到夏侯渊身边说道:“夏侯将军,看到敌人的向前推进的冲车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夏侯渊眼睛直盯着城墙下的士兵,头也不回地说道。
“给老子顶住!谁也不能退!”夏侯渊回答玩荀攸的话,大喝道。
“将军!按理说攻城的冲车不应该有这么多架,他们有个两三架就足以,为何有十架之多,其中肯定有古怪,那些在前的冲车还没被破坏,为何后面的冲车就推了过来,这不应该!而且那些冲车根本就不像冲车,所用的木头应该很轻,根本不能对城门造成多大的伤害,那些士兵推着冲车的速度太快”荀攸大声的解释道。
荀攸这么一说,夏侯渊也注意到了,他一剑将即将爬上来的士兵砍下城楼,然后头也不回的说道:“那军师觉得该怎么办?”
“我想那敌军用这么大阵势攻城墙!这弘农城虽不及长安十分之一坚固,但也不易被攻破,其玄机肯定在冲车之中。”荀攸道。
“那是要阻止那些冲车靠近城门了吗?”夏侯渊大声地说道。
“正是!”荀攸道。
“以箭压制冲车阻止其推进,将火油全部用在销毁冲车之上,在那冲车接近城门之时,泼下去!将其全部烧毁如何?”夏侯渊问道。
荀攸大声说道:“不可!”
“为何?”夏侯渊问道。
“钟繇是聪明人,这种情况他也能看到,我想他也很可能是这么做的,但长安失守了。这冲车之中必定有玄机,不能让其接近城门!”
荀攸坚持说道。
夏侯渊一愣,回头看向荀攸说道:“那该怎么办?难不成打开城门杀出去吗?”
“是的!”荀攸说道。
“笑话,哪有守城的开城去应敌!况且敌我兵力悬殊!”夏侯渊道。
“夏侯将军!末将觉得军师所言并非没有道理,我觉得那冲车有古怪,你看为首的冲车有着盾兵的掩护,却不着急突进,它是再等后面的冲车跟上来!这城门最多有一辆冲车上来,为何用十架冲车?”张郃一边杀敌,一边靠近夏侯渊道。
“合盾!”
魏延一声令下,八百大盾兵合盾一起,将十架冲车团团围住,保护冲车向城门慢慢涌去!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盾兵们叫着口号!非常有秩序的向前推进着!
“这是职业士兵!”
张郃叹道,他望着那行成一道铁甲墙,仿佛是一座移动的铁城堡,向着城门推进着。
夏侯渊没有采取荀攸打开城门力战的方法,但却让曹洪带五百兵士事先守在城门前,然后让左右用擂石不停地从左右朝着铁甲盾墙砸去,然后弓箭兵齐发朝着铁甲墙射去!
铁盾兵组成的铁甲盾墙在敌人密集的擂石攻击下,不断有盾兵倒下,一旦有士兵倒下,就有箭射进阵中将其他盾兵射倒!但铁盾兵依旧向前推进着!
“沙子!撒沙子!”
夏侯渊大吼一声,士兵们将上百袋沙子从城墙上向下抛起,清晨的风不大,但扬起的沙子钻进爬城士兵的眼里,侵犯了他们的视野。
移动的铁甲盾兵大多都是两手举着铁盾站着行走,可不断有沙子从铁盾的缝隙中钻进他们的眼睛里,打乱了他们的口号,慢慢的铁盾兵的口号开始混乱,步伐混乱!
最后铁甲盾裂开了一道大缝隙!
夏侯渊抓住机会令弓兵大举射箭!一时铁甲兵死伤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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